而现在傅畅倒是成了个蛮不讲理的人。
他们一天天长大甚至可以说一天天在老去,时间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
“她来能有什么好事,估摸着过两天出来又该找你告状了。”
“出来?”傅长城意识到什么,“关关她也好,被妈惯得不像样子,都多大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未成年呢。”
长宜都比傅畅懂事。
“我这边没事,只不过她来找我麻烦注定讨不了好就是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这点。”
工作上的事情长缨有时候会选择忍一忍风平浪静,只不过工作之外,她可从来不是受委屈的小媳妇。
怎么可能忍让,尤其是傅长缨呢。
两个妹妹势同水火,傅长城也知道自己不是当和事佬的材料也没想着去劝长缨大度,“大概头破血流就知道南墙不是那么好撞的,不说她了。”
说她没意思。
人心毕竟是偏的,没有长在胸腔正中央,“娄越跟你有联系吗?”
“打了两次电话,他也挺忙的。”
忙着分析战场局势,忙着研究战后保护,还忙着捡孩子。
能抽空给她打个电话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哦,还祝福自己新年快乐呢。
现在的长缨倒是没前两天那么麻烦,快乐多了。
毕竟那棘手的小姑娘已经送出去了。
“我不想跟他们打电话,你回头跟他们说声,回头看好傅畅,不然下次再来这找我麻烦,可不是关她三两天这么简单的事了。”
傅长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也早点休息。”
长缨还有的忙,她去给家里的两个小祖宗打扫卫生,又喂了他们一些吃的,末了倒了盆水在那里泡脚。
乌云踏雪很讨厌水,据娄越观察说这孩子之前有段时间在观察马桶,后来就再也没往卫生间那边凑,大概率是不小心掉进去过。
不过小猫总是贱嗖嗖的,瞧着长缨在那里泡脚,试探性的伸出小爪子在水面上扒拉了一下,看着荡漾出的波纹仿佛发现了什么令猫咪身心愉快的游戏,扒拉的更欢快了。
吃饱了躺在地板上的大黄抬头看了它一眼,继续趴在那里过冬。
长缨瞧着玩耍的极为欢快的小猫咪,笑着揉了揉猫头,“你这是随了谁?”
小猫不懂,困惑的看着长缨。
下一秒就暴雨袭来,变成了落汤猫。
抖擞着脸上的水滴,气呼呼的去找大黄蹭蹭。
恶作剧让人身心愉悦,长缨继续泡脚。
她觉得乌云踏雪可能有点像娄越,蠢呼呼的。
……
林生在广州看到那个小姑娘时,他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去港城的富豪家做客,富豪家那位粉妆玉琢的小小姐。
也就比这小姑娘大了几岁而已,打扮的犹如电影画报上的小童星。
“你多大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