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得到这一句承诺,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福。
幸福来得颇是突然,娄越竭力去掩饰,但嘴角眼梢流露出的喜色倒是无法遮掩。
吴政委眼尖,“你可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娄越并不否认,“她吃软不吃硬。”
总结上次失败的教训,他这次软弱示人,取得了成功。
吴政委感慨万分,“她是怜悯,并不是女人对男人的感情,娄越你要想清楚,这真的是你要的吗?”
“政委,我出征在即,您应该鼓励我,嘱咐我平安归来,不是给我泄气。”娄越看向停在那里的直升机,自己即将离开这边。
“我不算多光明正大,可你觉得她是会被人所胁迫吗?再说,谁不向往温暖与太阳呢?”
飞蛾都有扑火的勇气,他难道还不如那扑拉蛾子?
“行吧,你一贯有主意,只是娄越,你这次要全须全尾的回来,懂吗?”
绝不能把胳膊腿落在那边战场。
“我知道,我会的。麻烦您帮我照顾她一些,她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怕是得罪了不少人。”
“行了行了。”吴政委不耐烦,这话都说几遍了,他都听烦了,“赶紧回来自己照看。”
老是麻烦他们算什么回事。
娄越的离开在战争初期并不是什么显眼的新闻,可能唯一的变化就是,长缨每日里要看的报纸多了一份。
这小变化倒也没引起秘书和刘扬的注意,毕竟作为领导关注国内最新情况,这是再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战争,就是今年年初的主旋律。
这场在西南边陲点燃,在国外发生的战争其实并没有持续太久。
三月中旬,出国作战的战士们已然撤回国内。
长缨关注着西南那边新闻的同时,也接到了傅哥的电话。
虽说早已经离开部队多年,但话里话外却都跟这场战事有关。
“我听之前的同事说,娄越也被抽调了过去,对了长缨,他现在的军区驻地是不是就在金城那边,回头他要是再找你麻烦你跟我说,我收拾他。”
“他回来后都要当师长了,你怎么收拾他?”
傅长城觉得自家妹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到底谁才是你亲哥?”
长缨才不跟这幼稚鬼计较,“要是就为了这事我可没空跟你闲聊,我今天要请农科院的几个专家吃饭。”
“小魏跟我说了,你想在那边种甘蔗是吧?有钱吗?”
傅长城一直都是自家妹子的小金库,当然有段时间他也当了吞金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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