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找她自己喜欢的吧,找不到当老姑娘也没什么,反正自己养得起。
钱一水浑然不觉自己的终身大事在老父亲那里?经拍板定案了。
她正忙着学习算题呢,那是找苏乔要的题目,她有点解不出来。
一下午看着那些符号,钱一水觉得自己脑子里都是浆糊。
听到李秘书的声音时,她抱着本子出来,“长缨姐,你能帮我做个题吗?”
徐守成在家吃了顿迟到的团圆饭后回到望山岛上,长缨终于回了来。
身上带着湿气,只是额头有些烫。
她看着活蹦乱跳的钱一水,笑着让人上楼去她家。
那倒不是什么复杂的题目,几个化学反应公式而?,帮着钱一水解答后,长缨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
也不知道钱一水什么时候走的,她躺在沙发上休息,迷迷糊糊听到了家里电话响,只看了一眼却并没有去接。
电话不死心的响了好一会儿,却并没有任何回应。
“没人接吗?”
“大概在忙吧。”青年放下电话,“谢谢。”
他原本还想着提前通知一声,省得回头再惹了人不愉快。
然而现在看来,只能给一个惊喜了。
或许是惊吓也说不定。
平川火车站值班室的工作人员看着背着重重的包小跑着远去的人,要不是这小伙子长得一身正气又是个当兵的,他还真有些怀疑这人的话。
不过也没事,新领导来到后市里头风气正了很多,这小伙子要敢冒充当兵的,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
长缨隐约听到敲门声,她迷迷瞪瞪从沙发上起来,觉得浑身都疼。
骨头像是被小锤子敲击了一番,渗进去了一堆冰碴子。
长缨一下子坐回去,眼前一片黑。
感冒了。
跟头些年差不多。
只是那次好歹还有立川照顾她,现在立川人去福宁县调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她或许应该听李秘书的建议,家里头请一个保姆,反正费用是组织承担又不用她自己花钱。
有时候有个人陪着自己说说话也是好的。
一个人总是太孤单了些。
人生病的时候格外的脆弱,长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以至于有冷气从外面蹿进来时,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窗户很快又从里面关上,跳窗进来的人迅速的摸到了灯绳。
屋里头明亮了起来。
只不过这个闯进来的人让长缨头更疼了,“你是谁?”
她不认识。
发出声音长缨才意识到,自己这次病的还挺厉害,跟小猫哼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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