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濯翻他白眼:“学你什么?学你厚颜无耻还是学你涎皮赖脸?”
温景挑挑眉:“学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结婚了再说。”
许濯嗤笑:“呿,你那是走狗屎运碰上了,你以为说结婚就能结婚啊……”
他说到一半忽地顿住了,看神情像是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抿抿唇。
温景理了理自己的衣摆,慢悠悠道:“你们两家是世交,父母都有意,想结婚难道不比我容易?我看你这幅要把心事带到坟墓里去的样子,还是趁早想想办法吧,不然我真担心你憋死。”
许濯:“……”liJia
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运动常服,看起来像互不相干的两个人,偏偏一遇到一起去就成了十几岁的少年,打打闹闹动手动脚都是常态。
许濯薅了几下温景的后颈,自认今天是占了上风,不肯闹了,就赶人走。
“你赶紧回去吧你,也不怕人找不到你担心。”
温景听了这话,头也没回地朝许濯挥挥手,一溜烟儿跑了。
……
回去的时候,只有冷怀素一个人坐在桌前,她见他回来了说廖昀跟苏琪琪打车先走了。
“行,那我们也走吧。”
温景开了廖昀的车,正发动着,冷怀素边系安全带边问:“你刚刚跑哪去了,去见谁?”
温景一愣,先问:“你去找我了?”
“你去那么久,我还以为人丢了呢,前台说看到你到对面去了,我猜你碰到熟人了。”
温景顺手摸了摸冷怀素的头顶,向她解释起自己刚刚见到许濯的事。
不过二十分钟,车停在冷怀素酒店地下停车场。
温景把冷怀素送上了楼,在酒店房门前,拉着她的手摩挲了两下,轻声说:“那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冷怀素微皱眉,说:“喝杯水再走?”
温景扬了扬眉,倒是依她。
房门刚打开,冷怀素将房卡丢进外套口袋里,拉着温景转了个圈,将他抵在门上,两人身上似乎都还残留着麻小的香辣味,烟火气十足,她在黑暗里把唇凑上去,精准地含住他的下唇。
没插房卡,整间屋子黑黢黢的,她却不害怕了,只听着两人的喘息声,摸着温景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而真实的心跳,感官被刺激到最大化,全方位地感受着他,尝着他这个人。
明明一起吃过宵夜,可温景唇齿间是丝丝凉凉的清甜味,冷怀素短暂地放过他,问他:“你吃了什么?凉凉的甜甜的。”
这声音太轻又很粘稠,染上了欲.念的气息,她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间,气温一路攀升。
温景低笑一声,喉结滚了滚,濡湿的唇在她额间亲了下,又歪着头向下,亲亲她的右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