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快说是什么意思!”
冷怀素用手肘撞了撞他,他只是笑,双手揽过她的肩,将她扶正,又委身凑在她耳边说:“你好好看烟花。”
她视线其实已经回到绚烂的烟花上了,可他停留在她肩头的手却迟迟没有放下。
两人仰着头看向各色烟花点燃的夜空,从背后看,和海岸边一对又一对的有情人如出一辙,依靠着彼此。
……
温景一直到回了酒店还是不肯说,偏偏冷怀素今天好奇心爆棚,被他这副样子气到不行。
按了电梯以后径直缩在一个角落里,抱着手臂看轿厢内壁,温景站在另一角,只无奈地看着她笑。
他们的蜜月套房在顶层,电梯在很多层都停下接人进来送人出去。
到17层的时候,忽然涌进五六个人来,冷怀素面前站着的那位离她还有半米的大叔被动地往后退,眼看着就要挨着冷怀素了,冷怀素不自在地踮起脚又往后靠了靠,后背近乎贴着内壁了。
温景一个闪身大跨步过来,面对着冷怀素,背对着大叔,大叔后退着又将他往冷怀素跟前推了一把。
他手只能撑在内壁上了,她的鼻尖擦过他的肩头,两人近乎是紧紧相拥的状态了,温景能感觉到她身前一团柔软轻轻蹭着自己,一时脸上身下都起了热意。
他不敢看她,只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发出的声音都还依旧低沉喑哑,喉结不安地滚动着。
冷怀素被动地感受着他的温度与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景是运动员的缘故,她几次与他近距离接触时都发觉他身上的温度至少比自己要高出一度来,那衣服上的一点点清淡的香味也就因为热意散发得更快,全钻进她鼻子里。
她鼻头有点痒了,又浑身动弹不得,就着温景的肩头蹭了蹭。
她倒是舒服多了,却发现他浑身僵直。
这时候,她又不计较他一直卖关子不肯告诉她的事了,想着他大概是怕冒犯自己。
电梯在上升过程中难保不是完全平稳的,拥挤的人群即使没有一寸可挪动的位置也会随着轿厢的运动而小浮动地晃动着。
他却站得如同一颗小青松一般,手撑在内壁上借力,没有靠近她一寸。
于是冷怀素伸手搭在他腰背一侧,将他往自己身前带了一带。
说:“没事,你还可以再过来点。”
温景“轰”一下烧红了脸,害怕她此时抬起头来查探他的神色,将头偏了偏,从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他怎么还能再过来点?
她根本不知道,这样一拉,对他不是解脱而是更难捱的考验。
……
进了房,冷怀素好奇心还是不能够乖乖隐去,又问一遍:“送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是当地的什么习俗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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