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见着老友了,打声招呼。”
这师傅的开车风格似乎就是静不下来,见后座交流不多,自顾自又捡起刚刚的话茬:“一看就像是新婚夫妇,那股热乎劲儿还没过去,可又有点羞涩还没适应身份的转变。”
冷怀素:“……”
“没事儿,正常啊,估计你们在崖城玩两天立刻就能解锁新阶段。”
冷怀素偏还就有点好奇,问:“什么新阶段?”
司机笑了声,毫不忌讳地说:“下不来床阶段呗。”
冷怀素:“……”
她这该死的好奇心。
半小时车程后,两人顺利抵达酒店,办理入住。
温景推着两个行李箱走向前台时,突然跟冷怀素说了声:“行程是我定的,但住宿出行订票什么都是苏琪琪跟廖昀安排的。”
冷怀素点点头。
直到办理入住时,冷怀素才忽然明白温景为什么要解释这一句。
因为他们给他们定的是一间房,虽然是一间套房,但也是蜜月套房。
冷怀素忽然担忧起房间里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果不其然,进了房间,这虽然是一间套房,但其实只有一间主卧,一间次卧。
次卧的面积很小,更像是一间影音室,有投影仪,有星空灯,就连床都是圆形吊床,随便躺上一个人都会“吱吱呀呀”晃起来的吊床。
冷怀素:“……”
次卧也就罢了,主卧有一面窗明几净的大落地窗,大床两侧各有一面落地镜。
磨砂质感几乎半透明的浴室,带有扶手的淋浴间,以及散落在床头、落地窗前、沙发上、镜子前、淋浴间置物架上的精致小盒子上的“超薄持久”的字样,都令冷怀素体温飙升。
温景的状况没比她好多少,通红的耳根,局促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无处落下的视线,都暴露出他对于这一状况的接受无能。
冷怀素忽然有了当姐姐的自觉,叹口气:“我晚点让阿姨收一下吧。”
温景舔了舔下唇,喉结又滚了一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嗯”。
冷怀素将主卧上铺成心形的玫瑰花瓣扫落到地毯上,赤足踩着柔软的地毯,在床边坐下,小幅度地晃着脚丫。
“嗯,你要睡哪,睡这还是吊床?”
温景垂着眼睫,正好看见她莹润白皙的脚踝,白里透点红,突出的内踝,骨头小巧,像她整个人,小巧而精致。
能轻而易举被他圈入怀中的,小小一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