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擦破了一点点皮,但是可能因为你刚刚哭…有点肿,先敷着。”
他说着,退回了安全距离,将冰袋轻轻在冷怀素脸颊处按了按,还是没有问她缘由,只是将刚刚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塑料袋丢给她。
“买了点擦伤的药,消肿了以后你看着涂点,明天没好的话就去医院看看。”
这情景,两人的位置似乎颠倒了,他成了那个懂事的哥哥,而她则是闯祸的妹妹。
冷怀素“哦”了一声,从包里拿出镜子看了看,左脸颊果然因为蒋琬那个飞出的文件夹划出了一条不大不小的划痕,表皮擦破了一点点,不是很严重。
她拿起冰袋按着伤口看向温景,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伤口的?
但她还没开口,他已经开始默不作声地发动车子了。
车驶离停车场,重见阳光的一瞬间,冷怀素眯了眯眼,肿着的眼睛眯起来也费劲,她好像完全缓过来了。
于是终于想起来要问一句温景怎么在这而不在队里训练。
温景开车的时候也很专注,聚精会神看着路况,只低声回复她:“廖昀带我来谈一个商业合作。”
……
-
快门声“咔咔咔”一阵接一阵,谷君昊拍完一组,跟着摄影师站在电脑前查看刚刚拍出来的效果。
安桥拿着谷君昊自己穿来的大衣,察觉到口袋里手机振动不停,在看清来电显示是“素素”时,她默不作声又把手机丢回了口袋里。
她走到谷君昊身侧,知道他在工作时很难一心二用,低声说了句:“哥我把你大衣挂去休息室了哈。”
谷君昊果然像是没听见一般,敷衍地冲她“嗯”了一声,目光始终停留在电脑屏幕上。
带着冷怀素呼救信号的手机就这样静静躺在大衣口袋里,兀自一遍遍振动着。
安桥把衣服挂好后,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休息室,笑了起来,“啪嗒”一声关掉灯,门随后重重落下。
那求救的电话,就彻底被隔绝在了黑暗里。
-
蒋琬给冷怀素打了很多个电话,她都没接。
后来蒋琬给冷怀素发了条“最后通牒”式短信,用着谈生意的口吻,勒令她这几天一定要去找外公说清楚。
她没有回复,可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置之不理。
她挑了一个空档的时间带着谷君昊去见了外公,亲自通知了婚礼时间地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