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想到她竟一点儿防备都无,实在太过妄为,便又道:“若似你这般,不知黄雀在后的道理,便是有九条命也不够。”
其实,苏妧心里也后怕,若躲在暗处的不是陆晏,她今天还真凶多吉少,这么想着,也就应下了陆晏的话,点点头道:“多谢王爷提醒,万不会有下次了。”
陆晏:“……”
她又疑惑道:“咦?那王爷来此是也是跟着魏夫人的?”
陆晏竟然知道那女子姓氏,可见应也是有备而来,又想到那女子与小叔子于寺庙相会,不由怀疑地打量着陆晏。
陆晏见她那神色就知她脑子里没想什么好事,微微后退一步,“本王跟着魏夫人作甚,只瞧着你鬼鬼祟祟,有些奇怪罢了。”
竟是因为她?
苏妧还是不太相信地上下看着他,但也找不到他话里的纰漏。
听茶茶说,她原先的主子是大司空严选,魏夫人既是主母,也就是严选的母亲了,生养严选那么个败类,可见魏夫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那严选手里掌握的杀手多用来探查这些官员的把柄,用来要挟他们为其做事。
若是没有把柄,就明里暗里打压,所以,宫几道也没少被打压,甚至还想置宫几道于死地。
可以说,现如今在朝中,这人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皇帝,也多加宠信。
系统这时弱弱道:“大司空与你眼前的清河王也不和,清河王无法继续领兵打仗,也是他从中作梗。”
听了系统的话,苏妧就更有了主意,若是要将茶茶留在身边,那严选就是个隐患,如果可以借此搞垮他,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而眼前的陆晏……恰好也同他有仇不是?
于是,她委屈巴巴地看向陆晏,“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于大夏国威无益啊!”
陆晏实是不知她说这话,为何要做出如此委屈的模样,他心下轻嗤,只一根手指推开她的脑袋,似是十分嫌弃,“倒不必扯上大夏,只大司空觉得头疼罢了。”
大司空可用不着她来感到委屈?
苏妧也不在意,绞着帕子继续道:“王爷,您想啊,若是这主母和小叔在一块,那定疏于管教御史大夫,哎,想清河王您英明神武,却只得与这等败类共事,实在令人惋惜。”
陆晏有些好笑,“这与苏姑娘何干?”
苏妧连忙急急道:“王爷,小女也是为您着想啊!”
陆晏见她这急急解释的模样,心下有些不解,不太明白这大司空哪里得罪她了,竟想借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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