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啊!真的是误会!
宗正昱停在床榻旁,附身跟她平视,凤眸深邃漆黑。
风沧澜心头一哽,哭泣都给忘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眼婆娑,好不可怜,眼睛哭的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
宗正昱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动作轻而温柔。
风沧澜表面哭兮兮,内心笑嘻嘻。
稳了,就这进展绝对不会被扒皮了。
就在风沧澜高兴时,宗正昱亲了亲她水盈盈的眼尾,听不出情绪,“留到一会儿床上哭。”
风沧澜伪装的面具出现一丝裂缝,她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神他妈留在床上哭,宗正昱你弯道超车啊!要被罚款的!!
她含泪的眼睛目不转睛盯着宗正昱,看着他慢慢放下床幔,欲哭无泪。
这一夜,风沧澜比以往每次都哭的狠,那双漂亮的秋水眸从散焦到聚焦,都裹着一层秋水。
脚腕的红玛瑙足链,铃声不断,似有节拍,极块极慢。
译馆的隔声不算好,风沧澜哭泣声偶尔有几声飞出去。
隔壁厢房几乎是能听个五六分。
君时瑜坐在黑暗中,完全暴露不带半分隐藏。
周身的戾气跟阴郁,眉宇间带着焦躁,紧绷的下颚告示着他此时此刻心情非常不佳。
那靡靡之音一直到后半夜才稍微小了些,这一夜译馆里的人都是难以入眠。
外面雷声已经停止,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着地面,本该是个好梦之夜,却无法入眠。
夜在雨幕中悄然流逝,天边泛起鱼肚白。
旭日东升,又是崭新的一天。
经过昨晚暴风雨的冲刷,雨后的月夜国别有风味,如同江南烟雨女子。
今日是射这块的比赛,下午开始。
昨晚被折腾的半夜才歇息,风沧澜心安理得的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嗓子都有点疼,说话有些哑。
越想越气,风沧澜怒从心头起,一脚踹向宗正昱,“你个王八蛋!”
“禽兽!”
“不对,禽兽都知道克制,你禽兽不如!”
风沧澜昨晚喊哑了嗓子,又刚醒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及魅惑。
宗正昱被踹醒,看着风沧澜满身红痕没一处好地眼底划过一丝满意,好生劝着带着一种莫名危险,“澜儿,早上不要随意招惹一个男人,知道吗?”
风沧澜准备再踹一脚的腿,悄无声息的缩了回去。
“嗓子疼?”宗正昱坐起来,身无一物。
背上跟胸口是抓痕,脖子上还有肩膀上有风沧澜的牙印,经过一晚后有些发青发紫。
“你还好意思问!”风沧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以行动表明不想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