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差,就说明非常不错。
温逢君都当不起他不差二字,细细推理能猜出来是谁。
但温逢君很明显没当回事,只当做是自己师傅给师伯面子。
“这是要严查。”
“你用了那法子,身体可有不适?”
宗正昱沉默片刻摇头,清淡的声音响起,“并无不适。”
“那就好。”临竹散人点点头,目光在风沧澜跟宗正昱身上来回移动,最后叹了一口气离开。
宗正昱牵着风沧澜的手,垂眸开口,“毒的事,你去查。”
温逢君顿愣,随后点头称是。
宗正昱苏醒后没出过屋子,知道的也就温逢君跟临竹散人,所以他苏醒的事并未传开。
有人探望也都被拒绝,理由是两人现在的情况不易探视,需要静养。
这样一说,风沧澜不行的消息就在坊间传开。
大多唱衰,说风沧澜时日无多的。
风沧澜本就是焦点人物,这件事几乎成了皇城热议的中心。
在街上三步都能听到讨论这个事。
大家都在猜测,风沧澜还能坚持多久。
甚至有人用风沧澜做起了赌局,有买风沧澜一个月的,有买半年的,最长的是一年。
有赌局的推波助澜,这件事更是被推向了一个高潮,而就在讨论度最高的时候。
皇城突然没了声音。
是没人敢明目张胆说这件事。
只因太子下令镇压,诅咒皇室关押牢狱。
有几个闹得厉害的被关了起来,其他人瞬间熄了火。
但这并没有完全压制,大家虽然表面不说,但暗地里还是会讨论,不过没那么嚣张明目张胆。
赌局也还在继续,碍于太子下令低调了许多。
就在无数人猜测风沧澜还能活多久时,她躺在床上,意识清醒,听觉正常。
自从宗正昱醒来后就一直在床边,天天念叨,跟念经一样耳朵都起茧子了。
但好在声音低沉浑厚还算好听,她也就忍了。
“澜儿。”宗正昱坐在床榻旁,墨发披肩,一身青蓝色长袍,整个人显得温文尔雅,丝毫看不出来以前的狠戾阴鸷。
此时的他,目光柔和,眉眼温柔,耐心仔细的为风沧澜擦拭着双手,“外面都在猜,你还能坚持多久。甚至都做了赌局。”
“一月的最多,最长的没一年。”
“所以澜儿,你到底何时才醒。”宗正昱将擦拭手的帕子放在一旁,躬身在风沧澜那恢复了些血色的樱唇上轻啄一口。
然后就拿着手帕去木盆清洗。
他转身时,风沧澜闭目的眼睛转动。
靠!
那她当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