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眼帘,视线跟风沧澜碰撞,周围升起一股奇怪的气氛。
“你不死,同样也拦不住。”风沧澜怼了回去,把旁边的医药箱打开,开始清理包扎宗正昱额头上的伤口。
一番操作下来行云流水,很明显就是行家。
站在远处的温逢君眸光微闪,临竹散人适时解开他的学到,把哑穴的银针取下来。
“风沧澜这包扎手法……”
“跟咱们蝴蝶谷一模一样。”温逢君吻出了内心所想。
临竹散人轻笑一声,淡定出声,“不是跟蝴蝶谷一模一样,为师教给你们的包扎手法,就是风沧澜教的。”
这不紧不慢的一句话引来温逢君满脸骇然,“师傅你说什么?”
“风沧澜教的?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下意识拔高,惹的风沧澜一个凌冽视线,“看来没学乖?”
温逢君下意识闭嘴,临竹散人叹了一口气。
“风沧澜是你大师伯,为师我的师姐,以后客气点。”
“开什么玩笑!”温逢君满目震惊,“师傅你老糊涂了吧?风沧澜才多大?您的师姐?”
“能力跟年龄无关。”
“总之,以后看到你大师伯给我安分点,别给你师父我惹事!”
“之前惹到你大师伯,为师我给你擦了好几次屁股!”
这边风沧澜已经包扎完,脸上的血迹不见脸色更加苍白。
那种病态没有活气的白,就像是已经死人的脸色,没有丝毫血色。
“你的身体我会再想想办法。”
体内的毒突然爆发,已经深入骨髓了。
说是绝脉都是轻的。
“这几天你跟我在一起。”风沧澜果断下令。
宗正昱没有明确表态,没拒绝也没同意。
宗正昱从平侯府出来时不少人看到满脸鲜血,他绝脉的事情不知怎么回事就在皇城传开了。
“这摄政王当了两年植物人才醒过来,竟然又出了毛病。”
“绝脉啊,无救。”
宗正昱没救的,有人惋惜有人好高兴。
最高兴的莫属金銮殿上,坐在龙椅上面的那位九五之尊。
御书房
皇帝接到探子们传来的消息,乐的放声大笑,“好!”
“不错!”
探子退出金銮殿,皇帝看向对面跟自己对弈之人,“不愧是我儿,当真没让父皇失望。”
“这件事交给你做,是朕做的最明确的决定。”
“父皇过誉了。”对面男子手持白棋缓慢落下,“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职责。”
“是是是!”皇帝连连称是,“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如今摄政王无救,那你便从明日开始负责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