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被别人帮她吹过头发,儿时是父母,再长大些是苏澈邦。
可她嫌弃苏澈邦总是瞎折腾她的头发,最后就变成了自己吹。
自己吹头发是一件不轻松的事,既然陈时遇主动说起,她当然不会拒绝:“你怎么会知道在那里。”
“你这不是要用?特意找了下。”他在进来后粗略地绕了一圈。
按下启动按钮后两人没再说话,陈时遇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他的手摸上细软的发丝,霎时不敢用力,拿起一旁的梳子轻柔地梳着。
不时停下来问她风力会不会太大,温度会不会太高。
这种舒适的感觉吹的她昏昏欲睡,在她朦朦胧胧快要睡着的时候总算吹好了。
“要睡觉吗?”陈时遇低头看着她问道。
她被迫抬头与他对视,几乎要曲解他的意思。
肯定是故意的。
“我困了,你呢?”
“那就睡吧。”
陈时遇去小客厅把还在播着综艺节目的电视关掉,将电脑文件存档后,进到房间后看到苏澄安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
他无声地笑了笑,现在这种情况,好像只能耍无赖了。
他躺上床的另一侧,扯了扯就剩一小角的被子:“被子不打算分我点?”
感觉到她往中间挪了挪,被子松动了些。
她缩成一团,太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了。
陈时遇也不在乎什么边界了,直接整个人靠上去抱住苏澄安,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不分我被子,我只能这样了。”
“你……”怀里娇小的身躯不敢动弹。
他可不敢吓到她:“我不干嘛,就抱着你睡。”
“好。”苏澄安闭着眼睛逼自己入睡,可是不太适应突然从夏天转换到秋天,空气中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去靠近身后的热源。
“你啊你啊。”陈时遇的手臂收紧,黑暗中清晰地听到他的叹气声。
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吻。
第二天一早,苏澄安醒来时床边空无一人,甚至忘却了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只记住了睡眼惺忪中浴室的水流声。
陈时遇怀中的温暖让她眷顾。
她坐起来随意拨弄了几下头发,本计划着演出前后可以在当地游玩,结果发现忙碌根本不允许这么做。
演出前HOPE就接连着有几个采访要做。
变成她从源源不断的拍摄邀约里选出了位于这个城市的,把无法陪伴陈时遇的空余时间填充上。
HOPE的巡演一路上都举行得极其顺利,就连他们为了打击黄牛做出的安排统统成了业界标杆。
以不同的途径和独有的角度又吸引了无数人认识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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