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出了冷宫,可是一样被人看不起,宴会上依然是个透明人。
他鬼使神差的点头:“好。”
“皇叔真好,既然你答应了,那么不如没几日下午这个时候你便来教我,皇叔有空的吧?”
她语气里面充满了喜悦和期待,明媚的脸上满眼都是他,他怎么忍心拒绝呢。
“有空。”
“皇叔对我真好。”
阮小离的头发擦拭的差不多不会滴水了,但是依然很潮湿,她就随它这样披着。
凤鞍粲把茶水放在她面前:“尝一尝。”
她端起茶看了几眼:“皇叔,这是我第一次尝到你做的东西吧。”
“嗯.......”
凤鞍粲心不在焉的低头抿了一下茶水,第一次尝到他做的东西吗?不是的,在几年前她就吃到了,她甚至还说了他做的东西太甜了。
几年前的那日他也是心血来潮,莲花池里面的莲子熟了,他心血来潮用莲子做了糕点。
当天晚上她来了,吃了他做的糕点,还说做糕点的师傅放多了糖。
“嗯,好香啊,皇叔泡的茶真好喝,有这么有水准的时候我就放心了,我一定跟着你好好学,以后我的茶艺肯定也会不错的。”
二人安安静静的喝茶,凤鞍粲才恍惚想起自己今日是来干什么的。
他是来提醒她的,不要一错再错。
可是此刻他和她安稳的共处一起,轻声聊天,喝着茶水,这样的画面太过于平和安稳了,安稳的让他不忍心打破。
后面凤鞍粲都是心不在焉的,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争执。
一个人说顺其自然吧,反正有他看着她定然不会出事的,她不至于出格到哪里去。
另一个说却说,凤鞍粲你可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你鬼迷心窍了吗?你这是在纵容她,以后如若她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助纣为虐啊。
他心不在焉甚至是烦闷不已。
直到对面的人儿小小的打了一个喷嚏。
阮小离的鼻尖有点红,不正常的红,凤鞍粲一眼就看见了她还湿着的头发,她一直披着湿了的头发坐着和他聊。
“沐浴完为何不叫人来把你的头发擦干,这般很容易风寒的。”说着凤鞍粲就把放在一边的长布盖在了她的头上。
他起身:“叫人来把你的头发擦干吧,夜深了,我先走了。”
说完下一秒他就不见了。
他直接用轻功离开了,走的那么快,倒是有种逃离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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