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不信我。”
所以怕他乱起誓遭报应。
衾嫆讪讪地摇头,咳了声,“总之,不要乱发誓。”
就算他以后又食言了,又隐瞒于她,她最多是要生气和他吵吵嘴,抱怨几句的,但不希望他拿这个来发誓。
因为她太明白,他隐瞒她的出发点,依旧是因为太爱她。
或许旁人会觉着这样的爱也是负累,会让人有压力,承受不住。
可她衾嫆死过一回了,失去过他的滋味,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次尝试。
正说着话,这时,小桃端着衾嫆给楚漓抓的补药进来。
“王妃,王爷的药好了。”
因着没有外人,小桃又唤了从前的称呼。
衾嫆也没心思纠正什么,而是伸手接过了,碰了碰碗边,觉得还是有些烫,便不急着给楚漓喝。
而是放在一旁。
“蜜饯呢?”
她看了眼,今日忘了放蜜饯。
小桃瞧了眼,忙告罪,“王妃恕罪,奴婢一时忘了放,这就去取。”
衾嫆无所谓地笑笑,“无妨,药还烫着,你去取些回来便是。”
她很随意,倒是小桃却觉得不好意思了。
她不禁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心想都怪那个木槿,要不是他乱说话,她也不会……
楚漓忽然提了一句,“小桃平日做事似乎很周到谨慎。”
言下之意,像是蜜饯这么简单的事,不至于会忘记。
衾嫆这才察觉出什么来,不禁疑惑地挑了下眉梢。
“说起来……相公,我倒是发现,木槿最近总是找小桃说话。”
她嘴角噙着笑意,对于底下人终身大事着落的事,她总是乐见其成地撮合的。
楚漓闻言,一怔。
“有这回事?”
他不禁觉着新奇,木槿那个性子,说句不好听的,挑剔又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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