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因为衾嫆,她还阻拦,林琪立马发难了——
“衾嫆,我管教我的奴仆,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干涉!”
衾嫆抚着自己的鞭子,笑得轻慢,“你太吵了,比不过就拿仆人出气,这是什么道理?”
“谁说我比不过你?”林琪脸色铁青,咬着唇瞪着衾嫆,“你走着瞧!这才是开始,我接下来可就认真了!驾!”
说完,林琪便策马往林子深处跑了。
衾嫆看了眼唯一的小道,忽然就笑了。
只是一瞬,便收起,侧眸看了眼身后的灌木丛,微微眯了眯眼眸,随后轻喝一声,策马追上林琪。
灌木丛里,几个黑衣人互相交换了眼神,随后为首之人道,“继续跟着,切忌打草惊蛇。”
“是!”
……
衾嫆跟着林琪,见林琪射一箭,她才慢悠悠随后拉弓射一箭,甚至还和她抢起了猎物。
一次还好,接二连三之后,林琪就是傻子也知道衾嫆挑衅她了。
狠狠地勒紧了缰绳,指着她射偏了,却被衾嫆射中了腿的羚羊,“衾嫆,这是我先看上的猎物!你讲不讲规矩!”
“规矩?你自己射不中,还不许我射中了?”衾嫆拍了拍手,让仆从将猎物搬上车。
林琪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又要拿鞭子朝衾嫆挥,但后者只淡淡地斜睨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我要是你的话,就想清楚后果了才决定下不下手。”
说着,她微微一抬手,长鞭一甩,在地上惊起一层层灰尘,呛了林琪一脸。
林琪用披风挡了下,但还是弄了个灰头土脸,她登时脸上无光,觉得受到了羞辱。
偏偏她不会武功,完全打不过衾嫆!
该死的!
林琪本就是个刁蛮又不讲道理的大小姐,这厢衾嫆当众给了她难堪,她自然是要出了恶气才肯罢休的。
于是,她想也不想,直接拿了一根箭,朝着衾嫆的小腿射去。
竟是要暗箭伤人!
一旁的奴仆和侍卫吓得忙出声阻止,“林小姐(小姐)万万不可!”
“大小姐小心!”这边,衾嫆才掉转了马头,就听见自己的奴仆惊呼声。
她侧过脸,看着死死地握着弓箭,被她激怒的林琪,丝毫没有被人用箭指着的恐惧感来,反而把玩着马鞭,悠悠地让马儿往前走了几步。
看了眼前面的断崖,眼里流露出几分暗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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