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毫无关系!
前世两国公府若不是容惜和容小莲从中作梗,岂能衰落成那般。
害人者,却常以受害者自居。
这到底是个什么道理?
衾嫆用匕首指着男子的筋脉,“说,情人泪的下落在哪?老人家他临死前可有留下相关线索?”
对待这种人,衾嫆用的只有以暴制暴。
男子被衾嫆凶狠的神情以及脖子上的疼痛吓唬到,忙带着哭腔地道,“别动手别别别,小人都说——有有,有线索的!”
他此时已经后悔莫及,为了一点银两,将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多不值啊!
衾嫆冷着脸,等他开口,手上的匕首不曾离开他的脖子,“老实交代,否则立马送你下去向老人家赔罪!”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男子怎么还敢撒谎?他恨不得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倒豆子似的说出来,就怕衾嫆一个不满意,手一抖,他就小命交代在这了。
“我听叔叔说过,情人泪听起来像是眼泪,其实是鲛人的泪——古时候一个传说,鲛人的泪落地可成珍珠,能入药……”
男子哆哆嗦嗦地说着,“其实情人泪就是淮海产的白玉珍珠……这个东西很常见,但是不容易找寻,要凭运气的……当年那位救了我叔叔的神医也只是碰巧捡到了一颗罢了。”
他说完,不由双手抱头,做出害怕又愧疚的动作来,“姑娘,小人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该,该放下匕首吧!”
鲛人的眼泪,淮海的白玉珍珠。
所以兜兜转转,情人泪就是白玉珍珠!
衾嫆眼中迸射出狂喜来,她忙收了匕首,对魏赢道,“魏赢,带他去见官——老四,你跟我去找珍珠!”
一确定了目标,衾嫆整个人都像是活过来一样。
而众人也被她的这股干劲儿感染,点头依言行事。
魏赢擒住男子的肩,将他的手反剪到身后,提着他,去见官。
男子一听说要见官,脸上立即变色了,“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答应了不伤害我的!你们言而无信,我要举……”
“带走。”衾嫆嫌他啰嗦,直接抬手示意魏赢可以将人带走了。
料理完了老人家的后事,衾嫆立马带着殷老四和夏婵,去码头。
“小姐,你怎么确定码头就有您要找的珍珠呢?”夏婵茫然地望着充满活力干劲的衾嫆,不解地问。
对于夏婵的问题,衾嫆的答案很随意,“这没有关系。有没有去看看便知。”
等到了码头。
衾嫆手里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手心,左顾右盼地欣赏码头边叫卖的商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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