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绪崩溃，公开咆哮。声音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颤抖的眸光，很像是给宋程下了死刑。

她崩溃时力气很大。

宋程抓不住她。

她挣脱后，又一次打了宋程一记耳光，

“混蛋！王八蛋！去死吧！你马上下地狱！你杀了自己的孩子！你有什么资格活着？”

“够了！”宋程嘴里被打得鲜血直流，他咬紧牙关，低喝着。

娅佟摇摇头，她的小脸上满是悲伤的泪水，

“不够！不够！你死一万次都不够！宋程，是你，都是你的错。如果你注意避孕，我怎么会怀孕？没怀孕怎么流产？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应该受到报应……”

宋程轻轻擦了擦嘴角，咬牙切齿道，

“娅佟，你够了！说到报应？你自己做的坏事少了吗？你不止一次设计柳芷沅，甚至想杀了他们母子。你参与了杀害姑姑的行动，你还杀害了你名义上的父亲。

你以为你是无辜的吗？”

娅佟摇摇头，“不关我的事，一切都不关我的事，都是你的错……”

她哭着倒在床上，悲痛欲绝。

第417章 卑微的爱

宋程心里也很不舒服，他的孩子不在了，他也饱受痛苦和不适。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他不知道这会伤害她。

这一天一夜，他也在煎熬。

娅佟绝望地哭泣，

“我该怎么办？我将来能做什么，我不能生孩子了，我甚至不能做母亲，我该怎么办？”

宋程痛苦地看着她，把她抱在怀里，

“别这样，你还有我。等时机成熟，我们就结婚。我会娶你。我不管你能不能生孩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娅佟有些震惊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比你大几岁……”

宋程皱起了眉头，“这有什么关系？我愿意娶你……”

娅佟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我不相信，我不信……”

她怎么会相信他？这个人很阴暗，很残忍。她怎么能相信他？

婚姻是一生的大事。有几个男人能真的在乎老婆不能生孩子？

她娅佟34岁，不是3岁。她怎么能相信他的胡说八道？

他这么说只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上帝怎么会对她这么残忍，她的命运怎么会这么坎坷？

宋程看到了她心底的怀疑，他的心是苦涩的。他真的很认真，但她就是不相信他。

他想娶她，非常想娶她。生不了孩子没关系，只要两个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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