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宋零回答，柳芷沅激动地说：“老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公司是不是每个人都被集体骗了？怎么会在朋友圈刷出这些小视频？你不知道。

看到你和公公签约握手的画面，我的心情就像吃了五包辣条。画面太美了，我无法想象，我现在正躲在卫生间里给你打电话……”

“是我。”宋零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很坚定。

柳芷沅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

周围的世界似乎失去了声音，整个卫生间的静音键都被打开了。

她只能本能地眨眨眼睛，微微张开的嘴唇有些不知所措。

整个世界乱成一团！

她没再说话，沉默，呼吸急促。

很快，宋零说：“出来。”

“出来，我在门口！”

柳芷沅挂了电话，不知道怎么晃到门口的。

在公司门口，宋零车停在路边。

早上十点。

金色的太阳照耀着一切生物，他的五官在阳光下更加立体而深邃。

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随意站着都显得很是突出。

然而，虽然阳光灿烂，但他天生的霸气和傲气并没有被融化。

远远的，柳芷沅看着这个人。

似乎这个男人身上总有一种让人难以忘怀，震撼人心的魔力。

其实她脑袋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怎么走路的。

她只知道自己走路的姿势一定很别扭。

宋零看到她后，主动往前走。

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小视频上的人是我。神秘总裁就是我！

柳芷沅盯着他漆黑的眼睛，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他的话。

视频上的人是他，神秘总裁也是。

是他。

都是他。

她机械地重复，好像重复的太多了，所以她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他的眼底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这说明他不是在开玩笑。

“嗯，你好，神秘的总裁！好半天，柳芷沅只是生硬地挤出了这句话。

她很想继续做一个没心没肺的发言，但是语气不对。

心里有事，说不出口。

似乎在惊讶之后，有一些迷茫，失落，愤怒，还有极力想要掩饰的不被尊重的感觉。

总之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宋零看着她的眼睛，突然想把她搂进怀里。

然而柳芷沅下意识的伸手去抵住他的胸口，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

她认真地看着他英俊的脸。

他还是她以前崇拜的大叔，但是好像又不一样了。

她以前只知道他是个很棒的外科医生，总有人排队等他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