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个?”
“对我来说已经算超常发挥了。”
“也对。你藏在缅甸那么多年,我看也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手。”
“说得对。一个吃过我苦头的人都没有。所以我才能好好地隐瞒身份这么久。”
“这次算你派上用场了。”
“你呢?干掉了几个?”
“不算你的话,四个。”
“看来我是第五个了。”
“你不求饶?”
“我知道没用。就算有用,对你来说也就是一场表演。这种表演你早就看腻了吧。”
沉默片刻后,翁庆说:“你滚吧。我有急事,回家一趟。”
庄延有种预感:他又会被翁庆踹一脚,这次是背后。他已经绷紧了脊梁,心想他已经闹得遍体鳞伤、体力耗尽,就算翁庆没开枪,他多半也会被这一脚踹死。但没过多久,他听见不远处有脚步迈出草丛的声音,还有凉风吹向他的身体。翁庆离开了。
庄延觉得这一次两人死里逃生,功劳最多对半分,说不上是他卖了翁庆一个人情。也许翁庆不对他下手,只是经过这多番折腾之后,翁庆对他已经失去了“复仇”的热情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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