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饶林砸了咂嘴:“我觉得这孩子本质是很聪明的那种,可能是天才,太过优秀了,所以才过目不忘什么东西一看就会。但是他又太小,渴望孩童的天真,所以自己分裂出一个天真无邪的自己,可能让他对自己有认知后慢慢就好了。等我帮你联系几个出名的心理医生,看看能不能管用。”
吴山辉听着自己这群哥们瞎分析,忍无可忍地拍了下桌子,压低声音说道:“行了,你们别猜了,我告诉你们这孩子压根就不用看大夫,你找个大师更靠谱。”
冯臣民一听就笑了:“老吴,听说你最近对玄学风水之类的迷的上头,还真是啊,一听见奇怪的事情就想到请大师。”
马博金苦笑了下:“其实我们找了好多大师仙姑看过,尤其是我爸更是上心,毕竟我们多少还好一些,顶多是不算亲近,而他都有生存危机了。他把我们市有名的大师都找遍了,驱邪做法至少有几十次,还有那个当初让我们如愿生下那个孩子的大师他也请来了,但是也没看出什么头绪来。”
冯臣民一听,朝吴山辉一摊手:“你看嘛,找大师没用。”
吴山辉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冯臣民是自己多年的好哥们了,他表弟的事自己既然看到了还真不好意思瞒着不说,万一浪费了时间让那魂魄害了人命,自己也寝食难安。
深吸了一口气,吴山辉敲了敲桌子,打断了朋友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索性实话实说:“我刚才进这个包间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觉得我的表现有些奇怪?”
一说这个大家想了起来,确实如此。
吴山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苦笑道:“我请的那位大师刚给我改完风水,为了让我亲眼看一下秋明大厦新的风水效果,给我开了天眼。大师说开天眼时灵力用多了,我这天眼得保持七八天才失效,还担心我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当时还拍着胸脯说我什么都不怕,结果刚到这里一开门我就看到那孩子的身体里有一个头上一个坑满脸是血的男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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