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主要的是,陶宝不喜欢被拓跋焘当财神爷一样供着,这小皇帝的心思她一清二楚,左右不过是尝到了枪支的甜头,想找她再要一些枪支弹药呢,如果当了国师,那就是大魏的子民,她可不想受人钳制。
带不走陶宝,拓跋焘也没办法,只能失望的带着自己的千人枪团离开。
花木兰在此次战斗中战功赫赫,又因着陶宝的面子,拓跋她不但给她升到了四品督尉,还准她一年一次时长一个月的假,允她回乡。不过,花木兰女儿身的事,至今只有陶宝和长孙陌漓知道。
花木兰要留在边塞驻守,陶宝自然也跟她在一块,至于她的身份,也从军籍成了无业游民,一个身份特殊的游民。
随意出入大将军府不算,她说的话,跟太守一样管用。
不过,终归是有点尴尬。
花木兰现在是一郡的守卫队长,手上管着一个郡的武装,混得那是相当不错,自己还有座三进府邸,陶宝便从大将军府搬到了自家徒弟的府里。
对此,长孙陌漓表示非常的忧伤,师父走了,他想偷学的机会也跟着跑了,能不惆怅吗?
十一月到来,边关气温骤降,安排好边防岗哨之事后,木兰也偷得浮生半日闲。
与师父陶宝,还有长孙陌漓在屋里温暖的炕上,斗地主!
“师父,你弄出来的这火炕烧得怪舒服的哈。”长孙陌漓一边出牌,一边拍着陶宝的马屁。
陶宝瞥了一眼为了偷师,无时无刻不在拍马屁的长孙陌漓,毫不客气的打出两个大王,笑得一脸得意:
“王炸,最后一张牌,我赢了,你们两个,继续贴纸条!”
见师父一脸的得瑟,花木兰和长孙陌漓默契的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把纸条贴上。
吹着额头上的纸条,花木兰哀声道:“师父啊,脸都沾满了,咱们要不要换一种惩罚方式啊?”
“对啊,看看师姐那一脸的纸条,真是太不附和督尉的形象了。”长孙陌漓附和道。
实在是他自己的脸也贴满了,这很影响他的帅气啊。
陶宝不理会两人的声音,继续洗牌发牌,两人顿时萎了。
抓着牌,也不知道是太郁闷了还是怎么地,花木兰突然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忍着继续打了两把,突然觉得小腹一坠,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木兰,到你了,出牌啊,发什么楞?”见花木兰停下不动,陶宝催促道。
“师父,我,可能是,你们先打,我去一趟茅房!”花木兰皱眉说着,放牌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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