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元也表示听他们两个安排,要提前走的话跟他说一声就好。他的年纪毕竟比他们都大了很多,也怕真的要赶夜路,在他们还没有做决定的时候赶紧先回房去抓紧时间休息下。
这小旅馆的条件实在是不怎么样,甚至那床单都有点微黄的印迹。清漓都觉得难忍,何况凌渊。凌渊在野外倒是可以什么都不嫌。但是这种有着别人印迹的床,他是无论如何睡不下去。在来的路上他还曾经清漓耳边开玩笑说晚上就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她可以任他上下其手了。但是现在看到这样的床他哪里还有这样心思搂着她在上面上下其手?
清漓倒是觉得好笑,见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嫌弃地看着那床,自己在床一角坐下。问道:“渊少,你觉得我们要不要也提前走?”
凌渊被她问起正事来就没有再注意那床。沉吟了一会,他摇了摇头道:“不,我们不用提前走,那两个考古队还没到。”
“你是打算跟着那两支队伍一起走?”
“我们要是不遇上,怎么实施咱们的计划?”凌渊道,“若愚的脑子挺好使的,不用太过担心,何况他们几个都加入过散打社团,就连张萌的身手都过得去,自己能对付两个普通男子。”
见他一点儿不担心,清漓就更不担心了,他的同学他的伙伴,毕竟不是她的,她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就是跟他们中间唯一的一个女孩张萌也是一样。不过提起这个她倒是想到了一件事,便好奇地问道:“我看张萌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很好,家世虽然不及凌家,但是也不差了,你们还算是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怎么你跟她没有产生一点儿火花?”
听她问起这个,凌渊伸手就将她拽了过去,抱在怀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香,没好气地道:“对啊,你猜为什么?”
重生之前,他年龄都已经不小了,凌云峰和程如梦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也着急他的婚事,但是二十岁以前他似乎就只跟着几个好友玩运动玩挖宝还有拿开公司玩,身边只有张萌一个女孩子,一点都没有想要恋爱的感觉,二十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更加地沉练下来了,每天不知道忙些什么,倒追他的女生一大把,就是没见他对哪个有好感,反而对那些女人的接近很不耐烦。
程如梦还曾经很担心地跟丈夫说过,该不会是养了个有龙阳之癖的儿子吧,弄得凌云峰也有点儿紧张。直到后来知道有个婚约,而且儿子竟然也不反对,就那么顺理成章说要结婚了,他们的心总算才放了下来。虽然觉得儿子一点儿都不像是在恋爱的样子,也完全没有要结婚的幸福和喜悦,他们也都没有多想了,反正只要结婚了就好,要不然都快三十了,他们也是提心吊胆啊。
那个时候凌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反正,那个婚礼是他的一个计划而已,明明就是假的,但是他还是觉得心情极差,脾气也变得暴躁,每天都像是憋着一股子气在胸口,无处纾发。
直到重生遇到清漓,后来也知道她是重生的之后,某一天他突然就恍然大悟,那个时候,他分明就是对这个女人上心了,所以,见她对于他要和她妹妹结婚没有一点情绪起伏,他心里憋得慌。
在那之前也是,他只一心沉迷于在查她的各件事情,每天就等着源市那边有关于她的事情进展传回来,一门心思都在想,她到底今天是戴着什么样的面具,知道金婉心的计划之后她心里又在想什么,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放在其她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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