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亦楠回来了,他心里特别的难受,因为袁素素又闹了,不是装病就是自残的逼迫他,之前有几天装的特别好,可是忽然的又变了,这让白亦楠也是没办法招架的。
白亦楠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觉得自己是有点能力和成就的,可是唯独到了感情的事情上,自己总是这么笨,对玄妙儿的感情没有结果,自己也认了,毕竟人家本就是两情相悦的,自己出现的晚。
可是跟袁素素的事情上,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为什么就是不能让袁素素好好的放下呢,这段时间,自己让媒人帮着寻找适合自己的另一半,就是觉得这样会让袁素素死心,可是怎么想到,她这又闹起来了,自己真的在京城待不下去了,这就回来了。
现在白亦楠想找个能跟自己说说心事的人,也不知道找谁合适,想来想起,自己觉得把感情处理的最好的也就是花继业了,因为花继业能让玄妙儿这么倾心,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所以白亦楠让人去给花继业送了信,约了花继业去了湖边。
花继业收到了白亦楠的邀请,当时还真的有几分的意外,不过都是男人,自己也明白白亦楠这事有男人的话题要说了,所以跟玄妙儿打了招呼,就去赴约了。
花继业到的时候,白亦楠坐在湖边的亭子里。
见到花继业来,白亦楠站起来“继业,我真的是不知道要找谁了,这些话我真的觉得跟谁说都丢人,别人也不一定能理解我,所以想来想去,最能让我说出口又能帮我点化一下的人,只有你了。”
花继业其实猜出了几分,因为白亦楠的能力,除了感情的事情,别的基本都不会难倒他的,此时听了白亦楠的话,花继业更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她笑着对白亦楠道“这是遇见感情上的问题了?”
白亦楠也笑了,拍了一下花继业的肩膀“就说你这人看什么都太透了,你们两口子真的是绝配,看人看的都不给人留点机会了。”
花继业笑着道“因为你太没有破绽了,除了这个事还有什么能让你乱了心智的?”
白亦楠把手里的酒壶递过去“喝几口,咱们去亭子里坐着说。”
花继业接过了酒壶跟着白亦楠走到亭子里在带着草铺垫子的石凳上坐下了“其实你的问题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你自己还有点没看透罢了。”
白亦楠听着花继业说的风轻云淡的,叹了口气道“要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如果素素是个陌生人,我也就不这么上火了,还不是因为素素是我珍惜的亲人,我不能伤害她,如果真的娶了她是对她好,按我真的可以这样做,可是你也是男人,你应该明白,我对她是亲人不是爱情,这样怎么成为夫妻,说句露骨的话,我跟素素要是上床,我真的会有罪恶感。”
花继业点点头“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亲人就是亲人,不是要陪你走一辈子的人,既然你已经说了,你对她完全的没有别的意思,那为什么不能快刀斩乱麻呢?拖得越久,越让袁小姐觉得还有希望,其实钝刀子割肉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