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再过两三天就想办法把她送回平西国,或者关起来。
送她回平西国不能走的太早,她有帮手,要是走的时间长了,也便给她有机会让她想办法逃跑,还是有可能逃回来,毕竟是平西国的郡主,不能真的用铁笼子拘着她。
当然也不能关得太久了,她的身份在那,这事要是木安淑真的闹起来,还是有影响的,特别是要有人用此做文章的话,终究还是不好,自己总不希望新婚刚过,就要去处理木安淑的破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前一两天时候再动手。
所以想来想去,花继业还是出来了。
木安淑站在门口看着花继业,以前只是远远看过,或者是带着审视的眼光看,而平时看见的花继业多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虽然长得好看,可是气势却简直差的要命。
今个见到门里走出来的花继业,木安淑忽然眼前亮了,这个男人好像跟以前自己见到的都不一样,甚至那些王爷自己都觉得不如他。
今个他没有穿的那么夸张,也没有那样不上台面的笑容,一身象牙色的长袍,配着一只羊脂玉簪子,腰上坠着的玉坠子也是羊脂玉的,简简单单。
而他背着手出来,每一步都很踏实,面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有些阴冷,可是这样的气势让木安淑忽然看呆了。
果然玄妙儿的眼光确实不错,这个男人有这么好的一面,看来自己还真是不能让玄妙儿如愿了,让她嫁给如此好的男人,自己可是不甘心,当然自己的目的也是让玄妙儿的一切不顺利,这本也是自己任务可以有的一部分。
她看着花继业的时候,心跳的有些快,面色有些微红,她走到花继业的面前,让自己竟可能的平复下来,当然也要拿出自己郡主的气势。
“花继业,我今个想找你谈谈,咱们换个地方说话。”木安淑很强势,但是眉目间看着花继业的眼神是带着一种勾引。
花继业对女子这样的神态很是不喜,应该说是很是厌烦,他微微皱眉:“木小姐,我与你没有什么可说的,你要不是用妙儿威胁我,我也不会出来,当然我也不是怕你,妙儿也不会怕你,只是我想告诉你一声,如果你要是想对妙儿不利,那我不管你是谁,都会要了你的命。”
这话让木安淑的表情慢慢的变冷,本来裂开嘴带着笑容的脸越来的越尴尬和气愤,她看着花继业:“花继业,你什么身份,你以为娶了玄妙儿就能攀上千醉公子,攀上王爷,甚至攀上平西国的国君?你想的太简单了,玄妙儿不过就是一个商女,她没成亲的时候,这些男子也许还对她怀有一些希望和想法,自然就会对她好,但是你觉得男人真的会有心甘情愿,没有所求的对一个女人好?当她成了你的女人的时候,你以为这些男人还会惦记她?到时候你们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差。”
花继业越看这个木安淑越是觉得这个女人找死,之前还以为就是任性的郡主,来找玄妙儿的麻烦也就是整个高低,没有当回事的,可是现在听着她这些话,花继业不得不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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