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心里堵得慌,她怎么就这么烦人?我就是觉得他手里的那几张纸不简单,可她就是不给咱们看,不会她怀疑咱们,防着咱们吧?”秦苗苗对玄妙儿的敌意越来越深。
“首先,咱们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要是真的是花继业的画像也确实不适合给咱们看,其次,人有私心正常,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防着别人,你以为她真的会混到现在这样?”
“可是以前她对我很信任的,什么都给我看的,为什么现在她不那样了?”
“以前她也小,那时候才才多大,单纯正常,现在她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还不进步,那她就是傻了,也就不可能把生意做的这么大了。”
“你什么都是说她对,那咱们现在的道一点消息都费劲,公子不会生气么?”
“容易的道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并且一直有信息泄露出来,玄妙儿就是个傻子也知道是咱们的问题了,还有给公子的情报太多的也不是好事,太容易得到的,他也不会珍惜。”陈秀荷边走边说教自己这个不争气的闺女。
秦苗苗听着陈秀荷的话,也是觉得有道理的:“可是娘,我就是心里赌气。”
“你赌气那你就变得聪明点,你要是比玄妙儿厉害,我这个娘也跟你借光。”
“娘,你又说这样的话,我就是没有玄妙儿命好。”秦苗苗心里永远把错误放在别人身上。
陈秀荷听着秦苗苗的话叹了口气:“你真的是永远也比不上玄妙儿,所以你以后必须听我话。”
秦苗苗撇撇嘴:“在你心里,玄妙儿那个贱人最好,可惜他不是你闺女。”
“我也希望有个那么争气的闺女,可是现实在这,你是我闺女,我不能不管你。”
秦苗苗没有再跟陈秀荷说话,堵着气往前走。
第二天上午,玄妙儿没想到玄文涛和刘氏都来了,她走出去迎到门口:“爹娘,你们怎么都来了?家里有事?”
玄文涛边往屋里走边道:“不是咱们家的事,这不是听说你丁伯伯家里出事了,我们两怎么都要去看看的。”
刘氏也道:“咱们两家这个关系,这么大事我们能不来么?”
玄妙儿这才想起来,现在镇上和村里基本都知道丁尚书的真实身份了,毕竟在这呆了这么久,只是大家都显示熟悉了这个人,才知道身份的,所以倒也是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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