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边也弯着腰去捡地上的东西边道:“没事没事,不怪你,也是我走路时候想事了没注意前边。”
秦秋风捡起来点心看看还好,不过摸着里边有不少坏了,也没把点心给花继业:“这点心都坏了,还是我赔钱吧。”
花继业抬起头看着秦秋风,假装惊讶的道:“你不是妙儿的表哥秦公子么?”
这时候秦秋风才把视线从点心上转移到花继业身上:“你是花公子,真是巧了,竟然是你。”
花继业笑着道:“还真是巧,我刚才这想着一些事情,哎,你也不是外人,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们花家那些事,你知道的。”
秦秋风朋友不多,甚至可以说没有,所以见花继业这么跟自己亲近,也愿意多说几句:“我这也是正想事情呢,哎,谁家都不容易,我这更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花继业笑着道:“这个时辰正好是吃完饭时候了,要不咱们兄弟两找个酒楼喝几杯,说说话?”
秦秋风也觉得两人这个还真是缘分,并且自己心里还真是有点闷,想要喝几杯:“那恭敬不如从命了。那我找人给家里送个信,要不我娘该等我吃饭了。”
这个可是难不倒花继业,他从路边喊了个孩子过来,给了孩子几个铜板,交代孩子去陈秀荷的客栈送信,然后带着秦秋风奔着自己常去的酒楼走去了。
到了酒楼,花继业要了一个临着街边带窗户的雅间,两人落了座。
花继业点了菜,秦秋风要给花继业倒茶,花继业赶紧抢了下来:“你是妙儿的表哥,那也是我的表哥,我来倒。”
秦秋风争不过花继业,就又坐下了:“花公子真是有福气的人,能娶到我表妹那么好的姑娘。”
说起这个花继业确实是高兴的,幸福的:“是呀,我也觉得自己挺有福气的。表哥的年纪也到了娶妻的时候了,你这外表风流倜傥,腹中还有诗书,以后也定会找个好姑娘的。”
秦秋风苦笑了一下:“哎,不瞒花公子说,我今个心烦还就是因为娶妻这个事情。”
花继业没想到秦秋风这么容易上道,不过他是真是假自己还得继续观察,他笑着看向秦秋风:“表哥叫我继业就行,这一口一个花公子的,叫生分了。不过我没懂你的意思,难道是姑娘多,看花眼了?不知道要选哪一个?”
秦秋风摇摇头:“我哪有那样的福气?我就是不想娶妻,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没必要再拖累别人了。”
“表哥这个话我没太懂,这怎么是拖累别人呢?你这样的人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岂不是活不下去了?我跟妙儿差这么多,我都还要娶她,那不是更是拖累了?”
“不不不,不一样,你跟表妹是两情相悦的,并且我知道你是心地善良的人,表妹看重你,那是你有值得她喜欢的地方,并且你能给表妹想要的生活。可是我不能,我现在自己过得也不算明白,我再找一个女人来不是跟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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