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着急,就算是去也不用久留,什么都以咱们定亲为重,我在京城的人会去做这些的,放心吧。”
“嗯,我信你。”
“咱们定亲的事情我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反正现在也挺好,宅子咱们已经换成了大的,彩礼我外祖父会准备齐全的,当然我自己也有一份。”
“你的一份是什么?给我先看看?”
“那可不行,先看了还哪有惊喜?”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笑了,伸出食指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打趣道:“本小姐还是看中的是你这个人,小公子以后好好伺候本小姐就行了?”
花继业被玄妙儿撩得心跳加快,他起身双手支着玄妙儿椅子的两边扶手,把脸靠近玄妙儿:“那就让小公子伺候伺候你。”说着手不老实起来。
玄妙儿想多躲不开了,只能想着从他胳膊下转出去,可是花继业怎么能不知道她的心思,直接封住了任何逃跑路线。
两人闹成了一团,某人也是占尽了便宜,不过干柴烈火也要守住最后那一道,说好的最后那一道要等到洞房花烛夜的。
第二天下午,玄妙儿带着千落他们去了四叔那,有些债就是该还的,自己不是什么圣母,该讨的自然要讨回来,你们这是要置我于死地,我不要你们命算是仁慈了。
她进了玄文信的瓷器铺,这铺子里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玄文信把这打理的很干净,现在瓷器上的灰尘看着真的是没有人让人购买的欲望,还有地上的毛嗑皮,炉子周围的灰土,当然还有玄文信懒洋洋的闭着眼睛打瞌睡,这些都说明了玄文信现在心里的放弃。
玄妙儿先开口喊了声四叔:“四叔。”
玄文信半睡半醒中睁开眼睛,看见是玄妙儿,才精神了,站起来:“妙儿?你怎么来了?快坐。”
玄妙儿走到玄文信边上的椅子落了座:“四叔,我去集市上,正好路过就进来看看,四叔这生意好像不如从前了?”
玄文信叹了口气:“你说年前出了那事,我这怎么都是不挣钱了,还赔了些,没有什么好的商机我是真的很难翻身了,反正都如此了,我也懒得再费心了,这铺子我打理的越好,以后还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他跟玄妙儿还真是没啥隐瞒的说,因为玄妙儿的头脑,自己不说她也清楚。
玄妙儿上下打量了一遍这铺子:“四叔,你觉得你被骗真的是偶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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