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夫君现在开心?花兮夜转开目光,伸手拈了一朵白梅,低头看着手心中的白梅,声音轻淡。
她的夫君,自然是韩渐离。
饶雪空虽然有心理准备她要问的定是与韩渐离有关,但也没有想到她问的是这么一句话。韩渐离开心与否,以后都是由你这位妻子去关心,我们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么?
对,只是朋友。
花兮夜笑了笑,把本来要说的话又藏回了心里。她不想再说了,说那天她通过若澜公主,也即是她的皇嫂,偷出了花朝的后宫的那种秘药,又借了韩可亲的手亲自给她哥下了药后,当她钻进他的房里,脱了衣衫,站在他面前时,目光已经迷漓的韩渐离无奈地、怜惜地、又有点苦涩的看着她时,说了一句什么话。
中了那种药,意识都是不太清醒的,她相信若不是因为这样,韩渐离定不会说那句话,可就是因为意识不清醒,所以他说了。
他说。
傻瓜,我知道你不是她,但是此时此刻,在我眼里,你却是她的模样,这对你不公平。
公平不公平,她不在乎。在倒追他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心里有人。她甚至知道,如果不是在他眼里,她幻化出的是他心中那个人的模样,他会宁愿伤了自己也不会顺从那药性,与她做那回事。
或许,他也是借着这一次,放纵他自己,把她当成她。
可是他们之间没有可能。
而她有。
这就够了。
他们还有很长的日子可以一起度过,这就够了。
那天他在清醒之后,怜惜地,清晰的把她当成花兮夜本人,再温柔地爱了她一回,这就够了。
一阵风吹起。
花兮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待饶雪空从满天飞舞的落花中回过神来,一双手臂揽住了她,抱着她飞身而上,很快就在院墙上、在瓦片上轻掠而过,栋栋民宅在脚下被越过,饶雪空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中,没有去关心他要带她去哪里。
没多久,他们落下,她站直了身子,望着这陌生的院子,见亭台楼榭,花树掩映,也没有人没有灯火,奇怪地抬头问道:你擅闯民居啊?
靳啸寒满身的酒气,但那酒很是特别,这满身的酒气并不难闻,而是很清淡,闻着闻着几乎想要醉了。他的眼神异常明亮,将她又拉进怀里,双手托着她的臀往上一举,就将她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饶雪空不得不双腿环紧他的腰,然后她就感受到了他的昂扬。
饶雪空哭笑不得:将军大人,你该不会是喝着喝着起了兴致,把我带到别人家里想行不轨之事吧?以为这是别人家,她还刻意地压低了声音。
靳啸寒轻松地抱着她往一间厢房走去,一路上,他的那处与她磨蹭,惹得她也有些呼吸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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