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不过分开不到一个半时辰,靳啸寒发现自己已经想她想得不行。心中忍不住苦笑,以前他还想着把感情均分给多个女人,就是怕这样子把心都放在一人身上,到头来自己不成自己,谁知道这种事根本由不得他控制,现在他是甘之如饴。
他将她抱得高些,低头吻住她的唇以慰思念。
饶雪空在两人唇间逸出一声低笑,主动回应了他的吻。
片刻,两人才分开。靳啸寒这才把心思放到她手里的信上。
谁写的?
被他一问,饶雪空又觉得有些好笑,扬了扬信纸,道:亲爱的将军大人,你又多了一个情敌。
情敌?这词词意很好理解。
将军大人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季安年?
是啊,状元郎呢。
找死。靳啸寒目光冷冽,在心里已经把季安年砍成了十八段,扔去喂了狗。
把信烧了!
不用他说,她也会把信烧了,这种信难道留着好玩啊。而且上面还写了她的风光事迹。进二皇子别院偷药什么的,这种难道要留下来当证据。
她倒是不怕季安年告诉二皇子,反正他不说,二皇子也已经想要她的命了,无所谓多这么一桩。
靳啸寒将她放下,替她烧了信,目光在她腿上扫过,就蹲了下去,拉起她的裙摆道:我看看伤,还没说完,就见那纱布微微渗出了血迹,他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饶雪空低头一看,想起来,应该是刚在扶着扬王下假山时多用了力。她倒不觉得很痛,但是靳啸寒怒气冲冲。
谁弄的?
没有谁,就是多走了些路。
该死的,靠着墙,我替你重新抹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