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已经抓住了一只小瓷瓶,她猛地站直退了三大步,离床远了,心里默念着要保持安全距离,保持安全距离!
靳啸寒的目光忍不住就移到她胸前,饶雪空立即双手抱胸:色狼!你往哪看?
过来。他语气沉沉。嗓音微哑。
干嘛?她警剔地看着他。
靳啸寒取笑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我从现在开始要把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刻在心上!每天默念一百遍!
靳啸寒突然就笑了,如此甚好,你最好说到做到。过来。
保持距离,将军,我可不是有意勾引你的,我真是吃亏死了。
你现在是欺我双腿废了,没办法下去抓你吗?
一听这话,饶雪空不爽了:你的腿还不一定废呢。抓我干吗?这么说着,她却该死地不忍他这样说话,双腿已经自动自觉地向床边走去。
扶我坐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饶雪空一边念着,一边双手穿过他腋下,协助他坐起来。
靳啸寒忍不住无声地笑。这样跟搂抱有什么区别?男女授受不亲,她最好时时记住。不得和别的男子亲近。
坐过来,把药给我。
这时饶雪空哪里还不知道他是想给她抹药,但是她一整个后背都是擦伤,难道要让他看光整个后背?
她这边纠结着,靳啸寒已经以眼神瞥向她胸前两团饱满,那里都亲了,后背还不能看?
你个流氓饶雪空弱弱地控诉。干脆转过身去。自己就将衣服半褪了,露出整个后背。
其实这个时候靳啸寒哪里有什么色心,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背,他心里揪痛揪痛的。将药倒在手心,指腹沾了些,轻轻地抹上每一道伤痕。
痛吗?
所幸那个深沟的土壁尖锐的地方不多,石头也不多,应该没有大伤口,这点痛还能忍受。饶雪空坦白地说道。
没有大伤口,但伤口这么多。晚上睡觉得趴着。靳啸寒一边说着,一边细心抹药。
他的指腹轻轻抚过每道伤痕,她突然分不清是痛还是痒,嗯。你们家这种药真的挺好的,以前韩渐离不是送过我一瓶吗?那时我就想有机会得跟你多讨两瓶,现在还真的有机会了,这伤是为你受的,将军你要多送我两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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