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叶荔荔转过头,不再看他了。
“荔荔。”郁停戈突然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叶荔荔问。
“考试加油。”他说。
此刻他们正在回利比西亚的路上,听到这句话,叶荔荔有些意外,因为很少能够从郁停戈嘴巴里听到鼓励人的话。
“谢谢老师。”她也回答道。
……
另一边,王宫内。
“将军今天输的有点难看。”红色头发的少年拦住正在离开的杜铭,他的嘴角勾起,语气是毫不掩饰的讥讽:“还以为将军真的万无一失,能够成功解决我的弟弟呢。”
“马有失蹄。”杜铭说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侧身绕过了少年,径直走了。
“嘁……”少年对着他的背影不满的冷哼一声,等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后,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问。
“殿下——”蒙德转过了头:“好久不见,来找殿下,叙叙旧?”
......
关上了门,杜铭撑在门口的玄关上,双手用力的握紧,额头上因为愤怒而冒起了青筋。
“怎么了?”他的妻子,也是个女性omega看到,走了过来,弯腰想给他脱鞋,这一套动作极为熟练,像是已经做过成百上千次一样。
杜铭却一脚将她踢开了,嘴里怒骂道:“滚!别烦我。”
妻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她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看着杜铭,又立马爬起来,说道:“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
她没有看杜铭,眼神闪躲,也没有再凑近他,身子微微发抖,一般是疼,一般是害怕。
杜铭指了下楼梯口:“马上从我眼底消失。”
妻子如释重负,立马上楼躲了起来。
片刻,楼下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杜铭将华贵的家具都砸碎了,发泄了一通,这才坐在尚还完好的沙发上,低声怒道:“顾轻知......顾轻知!”
他刚刚在法庭上,才终于知道他输在哪里。
用错了棋,低估了萨尔巴多的贪心,没想到他们把顾轻知和那些预备卖到矿场的人关在一起,卖给了矿场。
结果不仅逃了出来,还拿到了证据。
萨尔巴多又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都到这种地步还不撕票,他都让季矜锁出马了,他们还以为能够从季矜锁手下逃脱?让季矜锁出马就是为了逼迫他们主动撕票,结果没想到萨尔巴多这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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