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也就一般般吧,老哥你好好想想,想好了要不要跟我说一声就行,我明天还来这儿吃饭的。”那人随手拿着一张报纸,扇了扇,看电视播广告了,似乎觉得广告没意思,干脆展开报纸看起来。
边看边啧啧称奇:“瞧瞧这个,安达集团太子爷,人家那才是真正的有钱人,有一个那么有钱的爹,家里的钱随便挥霍两辈子都用不完!”
汪国营好奇地往那边凑过去看:“让我看看。”这一看不得了,报纸上最大的那张照片上赫然就是今天在马路上碰倒他的人。
这人是他老婆姐姐的儿子,他光知道人家有钱,可不知道人家居然有钱到回个国都能上报纸。
旁边拿着报纸那人见他感兴趣,特地拿出其他报纸,故作抱怨的说:“你看看,那么多报纸全写的这个安大集团的太子爷,我花了几份钱卖报纸,结果那么多篇幅写的几乎相同的内容,真是浪费钱了。”
汪国营可不管他嘴里嘟囔的什么浪不浪费钱,此时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老婆姐姐的儿子有钱的程度,自己根本无法想象,有这么一个亲戚,又不能攀附上去,可难受死他了。
等季亚兰回家,汪国营就跟她提起今天的事,刚开始说要买个话筒买个相机,好让自己装记者装得更像一些,这些事季亚兰想想就答应了,没多说什么。
可是,当他说道那个安达集团的太子爷晏安煜时,季亚兰突然发了脾气:“我之前怎么跟你说来着?咱不能去惹他,人家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人!你是不是活腻了?你要是活腻了,干脆自己找个地方跳楼摔死,跳河淹死自己!别给我找麻烦!”
“你看看你,我就随口说一说,这不是今天看到有那么多报纸报道你那个外甥的消息,我才多嘴说一句,你怎么那么大的脾气,行了行了我惹不起你,洗澡去。”汪国营嘟囔完,拿起澡盆跟洗澡的东西往附近的澡堂去了。
季亚兰坐在床上背对着他神色晦暗,听到对方的脚步声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她才转过身来,默默地坐着想了一会儿才拿起钱包跟钥匙起身往外走去,一路走到巷子口的报刊亭,不用仔细看,就能看到好几种报纸上都放了晏安煜的照片。
要是她平时有看报纸的习惯,早就发现了。
季亚兰叫醒打盹的报刊亭大爷:“大爷,给我来一张报纸。”
大爷迷迷糊糊地问:“要啥报纸自己拿,前面那一排一块钱一份儿,后面带彩图的两块钱。”
季亚兰仔细翻了翻报纸,把黑白的、带彩图的照片都看过一遍,挑选出照片不同的报纸全部买了下来。
回去后,她看汪国营还没回来,便自己一个人盯着报纸上的照片看个不停,直到听到汪国营回来的脚步声才悄悄把所有报纸都藏起来。
汪国营回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放下澡盆,实际上眼睛在季亚兰身上滴溜溜地转,季亚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两人商量好什么时候去买话筒跟相机后,便各做各的了。
而另一边,韩晏收到两条内容相同的邮件:事情已办妥。
他满意地将邮件移入回收站,而原本在他桌上的亲子鉴定书早已不在原位。
几日后,京市某处闹中取静的四合院附近,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在鬼鬼祟祟的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