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不剩几个人。
临走前,余晴去和李导握手,笑着说:“还请李导多考虑考虑桃桃,她现在正大势,若是能和顾斯引二搭,对他们两个,对您的剧都是双赢的局面,我们很期待下次合作。”
李导客气一笑,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顾斯引,顾斯引却没吱声,不和她对视,说着:“乌桃的确是个很好的选择,我会多加考虑的,具体情况咱们到时候电话联系。”
余晴点点头,乌桃也客气地寒暄了几句,两个人一起离开了餐厅。
走出门外,天已经黑透,路上车辆喧嚣,人流攒动,来来往往如一道瑰丽长河。余晴看了眼乌桃,问 :“回酒店?”
乌桃的心口还悬着,没从刚刚压抑的气氛里走出来。
深呼吸了一口才点点头:“好。”
等车的空隙,余晴打量了她好多次,最终耐不住说:“是迟总干的吧?”
乌桃看着眼前的人群出了神,听到这句话怔了下,半晌才说:“嗯。”
听到肯定的回答,余晴的脸色顿时变得复杂难名。
没来得及说话,接她们回酒店的车来了,两个人上了车,车上有别的人,这话自然也就问不出口。
只是余晴始终觉得有些感慨。
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前几天还欢欢喜喜给迟弈过生日的人会一夜之间变化,又有谁料得到对乌桃视若珍宝的迟弈会舍得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她作为外人不好评说,乌桃做什么决定她也都支持。
只是她看在眼里这许多经过,还是觉得有些惋惜。
到酒店的时候,乌桃说想一个人静一静,余晴和常源就也没有拉着她八卦和谈工作,给了她今晚一个独处的机会。
乌桃抱着肩站在套间的落地窗前往下看。
视线之内的尽是高楼大厦和数不尽的光点,这种抽身于纷扰外的感觉让她一直无法平静的心终于得以喘息。
每当她想要压下去那些和迟弈有关的回忆时,没多久就又会不自觉地想起,就好像是被下了什么咒语,摆脱不了,总是浮现在心间。
她靠着玻璃窗站着,下意识地抬起手腕看了眼,上面的红痕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消除,抚上去还有点火辣辣的刺痛感,就好像被迟弈压在黑暗的墙上强吻不过是上一秒才发生的事情。
乌桃一向淡然的的神色终于在无人的地方有了一丝裂痕。
她无法抑制心里不停上涌的酸涩痛感,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去床边的行李箱里翻找什么,没过一会儿就扒出来一个小小的黑色密封袋。
打开口,里面是一枚戒指。
边沿清晰地刻着字母,是迟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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