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是不是也被吓到了?真相都是丑陋的,为什么不能留给我自己做隐私!你都这样反应,你想想别人听了会怎么样?会不会觉得你被神经病缠上了?!”
男人终于沉默,任凭她的泪扑簌簌掉下来,又自己擦掉……
外面的风好大,整个房间安静得发冷,好在,他的怀里一直都暖和,她可以窝成一小团,藏着,不动……
过了好半天,还是没动静,有点……吓人,她只得又嘟囔,“你不要怕……我,我只跟朵朵说过,她不会怎样的……你,你还是……随时可以走,真的……”
“是么?”男人沙哑的声音终于回应,“那你呢?”
“……我?”
“是不是也随时可以走?”
“我?我不……”
“嗯?”
怀里没了声音,只是蹭啊蹭的,就是没动静。他不得不捏起她的小脸,“嗯?”
“我说了,你会觉得恶心的……”
“说说看。”
“……我不。”
他低头,轻轻咬她,“说,不说我生气了,你看到了,比恶心还可怕……”
“我……”她轻声打断,“我有病……”
“嗯?”
“我的病就叫‘许湛’……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心正软,突然被戳到心底,疼得他佝偻下来,将怀里的一团裹紧……
“我治不了自己,没人能……我就是希望……我能控制住……别做出恶心你们的事……”
“我们?”
“你和沈霄。今天看到她,我第一反应就是怕被她看到,怕因为这个你……你就不见我了。可我,就是……一点都不觉得是自己尴尬……”
“所以,才把礼物拿走?”
“嗯,生日你送她那么好的礼物,她一定也给你准备特别好的东西,我……我不想比。”
“那么好的礼物?”他纳闷儿,“我给她什么了?”
“我看到你给她买珠宝了。”
许湛皱了下眉,“我就说那天在怀熙路看到你了,你不认。那是我妈的一串项链,很多年前在凌海买的,断了,拿过来给老师傅修的。以后有事要问,别自己悄悄吃闲醋。”
她闻言,小脸上淡淡的,轻轻摇摇头。
“怎么?”
“我没有吃醋。”
“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