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
简单二字的威力却足以让白予念出一段freestyle:“别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等我先做一下心理准备不行不行我还是不能接受啊啊啊妈妈咪啊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快走开。”
陆清珏没忍住轻笑出声,扭头盯着原地蹲下双手抱头的白予,“不好意思,看错了。”
“......”
淦!!
无耻小人!卑鄙狡猾!衣冠禽兽!社鼠城狐!
白予冷着脸‘噌’地站起来,生气了。
有时候不仅酒能壮怂人胆,火也行。她僵直着背顺拐朝前走,天灵盖都快被气炸。
她目前就是一壶烧开的热水,要不是嫌丢人,早就吱哇乱叫了。
陆清珏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边摇头边亦步亦趋地跟上她:“生气了么?”
“嘿,哪能呢。想来是我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您这么优秀的人儿,哪能跟我这种凡夫俗子感同身受呢?不知道我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苦。”她把黛玉文学学得淋漓尽致。
“看你紧张得很,逗逗你而已。”
“而已?”白予气不过回头与他辩论,“是,你认为好玩的事情你就做,你想逗我的时候你就逗我。可你知道一片雪花......你知道母猪......你知道澳大利亚的袋鼠......”
陆清珏的笑意渐渐消失,目光也渐渐汇聚到白予身后的一处。可白予以为他又要吓她,“你听过放羊的孩子吗?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故技重施我还能信你,我可聪明了。”
陆清珏将手按在剑柄上:“这次没逗你。”
“呵呵,还学会借用道具了?”白予冷哼,“你的算盘打得不对,演技也差。我要是你,表情就应该再严肃一点,起码要把剑抽出来。”
“咻——”剑出鞘了。
白予依旧不信。
别的时候不见他这么听话,早把这些心思用在正道上她的任务就不会是取代他。
她不打算跟他继续浪费口舌,转过身快走几步远离他。反正道这么宽,各走一边又不是没地方。
哪知才调整好方向,一个火红火红的花轿映入眼帘。
好大啊。
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没出来,她便被陆清珏的剑风给推进花轿里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她探进个头,看着坐在左边哭哭啼啼的、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右边则是一口黑压压的棺材......可见这花轿不止外面看着大,里头也是极其宽敞的。
这副场景令她不由得想起某款国产恐怖游戏,她刷到封面都要迅速关闭app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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