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动手的人，也已经全部处理干净。

现如今就剩下唐夫人，还有那个讨厌的唐家老太婆了。

杀人很简单，但她更想让所有人知道——她战刀瑾不好惹。

杀鸡儆猴。

唐家的今天，就是那些人的明天。

扔下这句话，她回头看着老二：“时间到了，送他们上山。”

唐夫人一直跪在地上没起来，直到黑白照片、骨灰会被捧着出来，她这才怔愣了一下。

这些人从她身边经过，都没看过她一眼。

唐夫人咬牙，三跪九叩跟着人群过去了。

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豁得出去。

尊严算什么。

战刀瑾在最前面走着，直到骨灰入土，站得腿都没知觉了。

她身边跟了很多人，站得密密麻麻的。

唐夫人来的最晚，最慢。

她磕到墓碑前的时候，膝盖、额头都出血了，最终咬牙开口：“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事情，连累了你们，对不起。”

战刀瑾就站在旁边看着，大风吹过，凉透了骨子。

老六，你看到了吗？

仇人来了。

我把这些人的尊严踏碎了，踩在地上，让他们来到前面了。

你们听到了吗？

战刀瑾的眼眶终于忍不住红了，她太难过啊。

即便是她做了这么多，也无法让人起死回生。

在生死面前，谁都很无力。

季如墨很想将她揽在怀里，可想了想忍住了，毕竟今天她的身份是老大，不是在他怀里闹着撒娇的刀刀。

墓园基本上都站着穿着黑衣服的人，看着十分有威慑力。

密密麻麻的人，其中不乏很多隐藏的高手，不过大家都藏得很好，基本上看不出来。

战刀瑾没动，没人动。

她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唐夫人：“你以为这么做，就行了？”

“我知道不行，我在旁边买了一块地，就埋在这里。”

唐夫人豁出去了。

战刀瑾看了一眼那边不从远处，有一座新坟，墓碑还没刻名字。

呵，做戏做全套？

她沉默了一下：“你还真是豁出去了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正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做错了。如果我的命能换一命的话，我愿意。这些事都是我做的，跟他没关系，他从小就很聪明又善良，谁都喜欢他。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们家老太太，还有季少。

他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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