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位爷留在学校，他也不会待在医务室。

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不行。”

“为什么？”

“你太菜。”

季如墨睁开眼，拿出手机点开刚刚收到的消息，发件人——叨叨叨。

他坐起身，打开对方发过来的文件。

作为内行人，扫一眼就知道对方的水平，完成得相当不错，并且思路跟他的不太一样。

“三哥，你神神秘秘看什么呢？”

“黑市的活儿。这个人完成得不错，不是新手。”

季如墨倒是很意外，除了地下世界，在这里居然也有人能完成这么高难度的代码。

他想了想，给对方发消息：“不错，要不要考虑加入我的团队？”

“我习惯一个人。”

刀瑾坐在网吧角落，戴着耳机。

她看到对方发过来的邀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要把低调贯彻到底。

“线上工作，不用你露面，钱我会定期打到你户头里。”

这个嘛，刀瑾认真思考了一下：“可以。”

线上工作的方式，她喜欢，不用担心暴露自己。

季如墨笑了，发过去一个文件：“这是新的活儿，你看看能接吗？”

刀瑾打开看了一眼，最后落在项目背景介绍——云城大学数学系项目，保密。

额，云城大学的项目？

她皱了皱眉：“这个活儿不接。”

“？”

“不当抢手。”

既然是云城大学的项目，肯定是由导师跟学生一起完成，怎么会来外面找人。

对方肯定在找抢手。

别的还好说，云城大学不行，那是老头子的地方。

席天成看到这里，他笑疯了：“三哥，对方以为你是抢手，啧啧，你也有今天。”

季如墨回复：“不是，项目可以找人合作，最后你有署名权。”

这边，刀瑾查了一下项目的资料。

在学校官网上写着，的确可以找外面的人，但人数有要求。

刀瑾马上打字：“成交，但我只能做四分之一。”

“？”

“我还要上课，没太多的时间。”

“学生？”

“嗯。”

“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刀瑾回了个OK，然后下线，切换刚才的游戏界面。

她在玩儿游戏，刚才一直挂机，被队友骂得狗血淋头。

【抱歉，刚才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