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个借口理由,睁眼说着瞎话。
“嗤。”
似是一声冷笑,让整个大厅死寂般的沉。
各个心怀鬼胎的人只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一时间都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引来了那恶魔般的男人的注意。
“是这样吗?”
他像是含笑的询问。
声音格外轻淡,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严重性极大,还以为他很不在乎。
“是…是这样的。”
段芳从来没有这样憋屈过。
一个只是自己小侄子的人,却能压制着她连话都说不清。
那种打心里的害怕,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造成的。
砰!
只听见大厅内一声巨响。
段晏面色冷咧的一脚踢翻了茶几,上面摆放的古董花瓶硬是直接碎成一片。
周围的女仆经不住颤了颤,随后赶紧跪着上前收拾残局。
一声不吭。
“我再问一遍,怎么回事!”
他重复着问题,好像耐心快要被消耗光了。
“段…段晏,只是几个孩子们打打闹闹,不至于的。
我是你的长辈啊,我是你的小姑,我难不成…”
对方急得恨不得拿身份来压制。
可是她好像忘了,这层身份,算得了什么。
“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
是她自己不小心,我不是故意撞到她的马的,晏哥哥,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
舒婉实在是怕极了。
这会儿已经哭着开始不打自招。
只是她还是说了谎话,没有说清楚自己是故意的,也没有说清楚是自己拿球杆硬生生打了那匹黑马。
段川正直的性子看不惯这样的谎话连篇。
他一下子着急,便站出来直接反驳。
“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拿球杆打了大姐姐的那匹黑马,马受惊吓,一时间没控制好,大姐姐才从马上摔下来的!”
“段川!”
这件事情本来跟二房没关系。
也得是他为人耿直,非得把事实说出来。
二婶的脸色大变,忙上前拉住儿子,想堵住他的话,但还是晚了步。
这下事情大白。
场面就没那么好收拾了。
楼上。
童染挎着包扎好的胳膊,看着整条手臂被纱布捆成这样,一时有些语塞。
“最近切记手不能用力,另外,睡觉的时候也要注意一点,这样才能好得快。”
青山最后的吩咐在脑海中盘旋。
她看着偌大的卧室,得知这是以前段晏的房间。
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她在这儿也待不下去,很想去看一看楼下的情况。
只是她作为伤员,也不好下去,就只能靠在床上眯了一会儿。
等再一次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