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成为她魂牵梦绕的地方。
……
收起玉牌,谢星河又开始检测体内的法力波动。
依然没有丝毫波澜。
他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法力全失的情况,这次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
也就是意味着,他还得在昆仑待上一段时间。
……
次日清晨,谢星河起了个大早。
昆仑弟子有早课,非特殊原因不得缺席。
他拜入师门的第一天,就开始需要去上课了。
熬到大半夜才睡的顾如蓝刚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推开门,就看见个白衣少年站在院门口。
他靠在院门边上,时不时往里面探头张望。
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在他眼眶中灵动地转着。
“师姐。”见顾如蓝出来,少年立刻开口喊了她一声。
“星河,”顾如蓝揉揉困倦的眼睛,“你在等我吗?”
谢星河点点头。
顾如蓝昨日带了他一整天,基本上是手把手教他在昆仑上生活的常识,他不好意思撇下小师姐单独去上课。
顾如蓝心头一暖,看着他玲珑精致的五官,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好可爱呀。”
……
昨夜刚刚下了一场大雪,路上积雪很多。雪地上有好几排深深浅浅的脚印,是弟子们去上早课的足迹。
穿书前顾如蓝生活在四季如春的亚热带,生活的地方从未下过雪。因此也没有在雪地上行走的经验,一深一浅一脚印,她走得十分困难。
本来她和谢星河并肩行走,但是小师弟的动作可比她要灵活得多了,顾如蓝很快就被师弟落下了一大段距离。
谢星河走着走着,发现师姐不见了,回头去找,发现她在不远处笨拙地抬脚。
少女明显不习惯在雪地上走路,她很小心地走着,动作机械,一只脚抬起来后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要摔跤。
“师姐,我扶你吧。”
谢星河停下了脚步,回头朝小师姐伸出了自己的手。
那手修长而雪白,顾如蓝也没有拒绝。
她确实需要人扶她一把,上前两步,握住了那只手。
“谢谢你。”
顾如蓝捏了捏小师弟的指尖。
他的体温还是那么凉。
“你的伤全好了吗?”顾如蓝担忧地问,“手怎么还是这么冰?”
“已经好全了。”他牵着顾如蓝往前走,一边和她解释道,“我这是天生的,从小我的体温就凉,师姐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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