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锦礼家里的院子做成了开放式后,既有先进的欧式风格,又宽大了许多,就连在院子纳凉都显得有情调多了。
常锦礼又在开放式院子外,种了几盆芍药,将茶餐厅靠海的那面墙下凹了一个槽用来种上淡紫色的牵牛花。等牵牛花开花,就会爬墙,会使村尾看去,别具花香情调。
常锦礼心理盘算,等村里的资金充足了,就可以翻新打造欧式小别墅了,至此,整条美食街就可以慢慢落实,以后会有更多的游客乃至本土居民来此,就像湖区以后的西门街一般。
村子里的开席就定在茶餐厅,今天茶餐厅特意没有对外开放。就在大家在餐厅吃着任顾父母特意定下的西餐美食时,这会隔壁村的孙伯着急地跑过来,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黄知青看着孙伯脑门上都全是汗,不禁招呼他,“孙伯,来了啊?进来吃酒啊!”
孙伯没有说话,一副焦急的模样,终于视线落在了靠里屋的常锦礼身上。
这时,常锦礼并没有留意到孙伯的目光,趁着还没上菜,她还在和他们说着:“我们这里将会成为连锁反应的,我看过数据分析,我们现在人均都两三万了,如果领导来探访,咱们保守起见,还是说万元户,毕竟太拔尖,不好。”
他匆匆跑了过去,见周围人神色高兴,忙和常锦礼说:“锦礼,来,快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常锦礼和他们探讨的一番话,还没说完,见来人一副焦急的神色,她就起身跟着走了出来。
“怎么了,孙伯?”
“锦礼,不好了!我知道你们村子今天是揭红的日子,本来不应该说的,但是,我寻思着不说也不成啊!这……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呀!”
常锦礼见孙伯越说越着急,那双眸子里饱含着受惊的情绪,常锦礼也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直接就行,我这里没什么讲究不讲究的事情。”
“那……那旁边屋的于小敏喝农药走了!”孙伯特意没把死字放嘴边,只是用了一个走字。
但是,该明白的都明白,喝了农药的怕是凶多吉少了。
常锦礼听了也是一惊,“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我没敢动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最近天气热得不像话嘛,这王卓立我听外头的人说是不要她于小敏了,我也确实好久没见到王卓立回来了。
之前听村里的人讲,见他跟他二姐还是三姐呢,在那棉花厂干活,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于小敏去找过了,后来也是一个人生活,这都挺正常的。
常永丰也不在我家住了,走之前似乎还去了一趟于小敏那,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我听着屋子里还挺安静的,也就没有跟着进去,我那会还担心两人会打起来,现在常永丰去莞市给人开泥头车去了。
最近都没见到于小敏,我就寻思她是不是回娘家住了。毕竟这里这么多的糟心事,可谁曾想,天气一热,我就说着屋子怎么老有股死老鼠的味道,本来还以为是我家地下室的,结果找着就发现是于小敏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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