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见了苏筱很是开心,拉着苏筱去见苏筱的爹,“好久没回来了,得有半个月了吧,都金丹五重啦?”
苏筱跟着笑:“是啊是啊,这段日子宗门事情多,没找到空回来。”
苏母道:“听说你们遇见咒师了?”
苏筱点点头。
苏母神情变得有些凝重,“这些人不是百年前便被剿灭了么?居然还有漏网之鱼,近来蠢蠢欲动,看来是有所图谋了。你受伤没有,濮榆呢?”
看来苏寄书还没告诉苏母,苏筱想要退婚之事。看苏母神情,分明是将濮榆当未来女婿看了。
想到濮榆被捅得满面苍白躺在床上,苏筱昧着良心道:“濮榆他只受了点小伤,三四天便痊愈了。我是没有受伤的。”
苏母道:“筱筱没事就好。”
见到苏父,苏筱有些紧张,低声唤了句:“父亲。”
苏父手中捏着一叠纸页,苏筱认出,那是萧辞曾给她传音用过的符纸。
听见有人来,苏父抬头,见到苏筱,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
他起身,对苏筱道:“金丹五重了?看来近来修炼不曾荒废。”
语气中颇有赞赏之意。
苏筱也不知怎么就莫名其妙晋了两级,只不好意思笑笑。
苏父又问:“寄书说,你有事要告诉我们?”
苏母道:“筱筱一路御剑回来,路途遥远,身心俱疲,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苏父摇头,盯着苏筱,神情虽平常,但带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力。
苏筱心知,自己与濮榆的婚事,是原主闹了许久才如愿以偿的,而如今又要反悔,也不知苏父苏母会作何反应。
踌躇半晌,苏筱低头心虚道:“关于女儿的婚约......”
苏父眉头一蹙,“濮榆那小子,又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苏筱摇摇头,道:“我和濮榆都想解除婚约。”
苏父苏母闻言,皆是一怔,两人相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十分震惊。
他们这女儿,自小便喜欢濮家那濮榆,稍大些便整日喊着要和濮哥哥做道侣。颇有,他不从我我就去修无情道的气势。
怎么如今竟回心转意,不想同濮榆结契了?
苏父缓缓走到苏筱面前,居高临下地死死盯着苏筱,“当真?”
苏筱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只把头低得更深,闷闷应了一句。
苏母倒有些惊讶,拉苏筱坐下,问:“发生了什么事,同爹娘说,我们一定替你做主。”
苏筱连连摇头,道:“女儿只是看开了。道途漫漫,求索多艰,若是与心意不通的人强行结为道侣,也挺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