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没有中。
从他们一路稳稳当当升到了高中,也能看得出来。
顺利免单之后,原本以为少说也要一番大出血的盛琰,钱包一点没瘪下去。在云裳幽怨又后悔的目光中,显得分外得意洋洋,精神焕发。
让其他几人先去楼上KTV点歌,他自个乘电梯跑负一楼美食广场,给大家买点水果甜点饮品带上去。
这间KTV他们常来,话筒音质和包厢隔音极佳,东西却难吃得要死。
盛琰和老板相熟,经常外带吃食过去,服务员也很识眼色,并不加以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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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柚晚餐时特意多喝了几小碗热汤,胃部得到慰贴,小腹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云裳和高达林正在情歌对唱。
两人分毫默契没有,不是他抢拍就是她串词,一首歌唱得鬼哭狼嚎。
云裳气到想扔话筒,却又每每控制不住地,被高达林跑到大西洋的调子成功带偏,然后东倒西歪地笑场。
房间笑声阵阵,好不热闹。
江柚一进门就被云裳拉着笑倒趴在肩上。盛琰也已回来,刚巧坐在她旁边,随意伸手递过来一杯冷饮。
江柚犹豫着,没接。
她不能喝凉的。
“不给面子?”
盛琰笑,却误以为她还记着刚认识那天“矿泉水”的事,逗弄心思上来,懒懒闲闲地笑说:
“小心眼了吧。不就一瓶水吗,你盛哥哥没那么记仇。饭都请着吃了,还能在饮料里给你下毒不成?”
江柚身体不舒服,思维也走得异常缓慢,半晌没明白他前半句话里的意思。只依稀听懂了后半拉,“饭都请着吃了……”。
可最后不是免单没让拿饭钱吗?
江柚绝对没不承盛琰请吃饭这番心意的情的想法。
她只是单纯听了字面上的句子,琢磨话里的意思时,下意识回忆当时场景,联想起来,胡乱在心里嘀咕一下罢了。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这头刚嘀咕完,那边盛琰脸就黑了。
云裳也后仰倒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就是就是,你又没掏钱,哪来的脸啊?要有人请也该算是阿赞请的……”
盛琰脸色黑得赛过锅底,猛地把冷饮往前面的桌子上一丢,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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