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听了,点点头,便再次回了一通电话过去,电话打通后,她和对方交涉了许久,才挂断电话,秘书握住手机说:“顾先生的秘书说,在百花殿订了一桌,现在在那儿等您。”
秘书说完这句话后,车子便调头往百花殿的方向驶去,到达那里时,顾宗祠果然坐在那儿等我,他坐在里面没有动,而是看向一直朝他缓慢走来的我,我坐在他对面时,服务员为我倒了一杯茶,为我放好餐具后,便从包厢内退了出去,我和顾宗祠对视着,他也看着我,脸上情绪透露着一丝怪异。
这是隔了一两个月后,我重新坐在他面前,我对他微笑说:“宗祠,好久不见。”
他第一句话开口说:“精微,你没疯。”
我说:“对,我没疯。”
顾宗祠问:“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我笑着说:“宗祠,你别介意,我当时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完全是临时起意,你要知道,如果装得稍微一点不像,根本就骗不了沈世林,而且如果连你都骗不了,又怎么骗得了沈水林呢?”
顾宗祠听了我这句话,他没有说话,脸上神色明显不是很高兴,我知道他在为什么而不开心,我笑着解释说:“你放心,如果可以,当时我最不想隐瞒的认是你,可时局所迫,我不得不怎样做。”
顾宗祠说:“当然我并不是怪你为什么连着我也一起骗,而是在你已经得手后,为什么第一时间不是回家,而是住在酒店?我现在名义上是你的丈夫,你需要什么帮助,都是我应该的,可我现在不是很明白,你不仅连计划都把我排除在外,现在从沈世林身边逃脱了,都不愿意通知我,到最后我竟然还是从媒体口中得知你回盛东了。”
我低头喝了一口茶,笑着说:“其实这一次装疯也挺好,将身边的人一一试探了出来,谁是真心对我,谁对我只是假意,谁对我又心存伤害之心,宗祠,从我装疯以来,你给我吃的药,我一早就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我才屡次用装疯来摆脱吃药,我以为你会知道药里面存在问题,可我等了很久,发现你仍旧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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