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恒的妻子姚璐柔柔的笑了笑,说:“哪里是麻烦,嘉嘉在这里很乖呢,和我家甜儿玩得很好,正好我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大家都快洗洗手开饭吧。”
向恒的妻子由于产后身体有些胖,可并不影响她脸上让人舒心的笑容,我去厨房内将自己还有血腥味的手洗的干干净净,直到再也看不见半点血迹,手背皮肤发红,我才擦拭干净从厨房出来,将嘉嘉抱在怀中,去餐桌旁吃完饭。
不知道为什么,这顿晚饭吃完后,我反倒没有车上那么慌张与紧张了,也没有去想之后的沈世林会怎样,而是非常轻松的和向恒的妻子聊着天,向恒在厨房洗着碗,不断看向正坐在沙发上望着的儿女,提醒说:“小楷,你不能抢甜儿的玩具。”休长史号。
“小甜,你不能打弟弟。”
“嘉嘉,那东西不能吃。”
房间内一片欢声笑语的模样,聊到很晚后,向恒的妻子为我和嘉嘉准备好了房间,对我说:“先将就一下,这张床应该够了。”
我低头一看向那张铺得整齐的床,笑着说:“谢谢,很整齐。”
姚璐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便从房间内离开了,我抱着嘉嘉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才各自随便洗漱了一下,我便抱着嘉嘉躺在那张满是洗衣液的香味的床上,嘉嘉还不肯睡,在我身上四处爬着,他爬了好一会儿,忽然伸出手碰了碰我脸,半晌从牙齿缝内发出一个极其模糊的字,他说:“水、妈妈,水。”
我回过神来,伸出手摸了一把脸,发现全部都是眼泪,我将嘉嘉抱在怀中,紧紧的抱在怀中,我说:“嘉嘉,妈妈只有你了。”
他像是听懂了我这一刻的悲伤与无助,任由我抱着,手在我脑袋上摸了几下,我埋在他怀中一直没有动。
因为不能在向恒这里待太久,我这段时间便长期住在酒店,重新管理盛东的事物,可第一大重事并不是工作,而是让秘书不断挑选着比较隐秘又条件好的福利院,现在根本不适合将嘉嘉放在身边,我必须为他挑选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身,挑了很久,最终挑了一间本市离这边区域不远的福利院,觉得条件都还可以时,我顺带捐赠了一批物资给这间福利院,便将嘉嘉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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