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他再次说了一句:“过来。”
我才缓慢靠近了他,将手放入他手心,他将我从地下抱了起来,对我柔声说:“脾气不可以这样暴躁,知道吗?”
我靠在他怀中,讷讷看向满地的碎片,他抱着我出来后。便对门口站着的仆人说:“把房间打扫一下。”
仆人听了,立即低着头说了一声:“是。”
沈世林将我抱出房间后,便将我脚趾头上的碎瓷片取出来,他取的非常小心翼翼,可坐在一旁的我,早已经眼泪泛滥,不断缩着脚趾头不准他碰,他态度很强硬,握住我脚,根本不容我动弹,便拿着镊子一点一点取出来,取了大约一个小时。碎瓷片处理干净后,他将我伤口的血迹用棉花球和酒精洗干净,处理好后,才放下一切工具。
付博一直在后面耐心的等候着,仆人将所用的药水和酒精收起来后,沈世林问仆人我是否吃饭了,仆人听后,在一旁说:“纪小姐今天砸了一天。也闹了一天,根本没有吃什么,我们都靠近不了。”
沈世林眼眸暗了暗,问:“也就是到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吃,是吗?”
仆人说:“纪小姐……”
“我不想听你关于她不吃饭的任何理由与借口,我让你们来照顾她,你们的责任自然是怎样照顾她,而不是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用。”
仆人闷着不说话,沈世林没有紧皱说:“如果还有下次,自己领了工资离开。”
之后沈世林喂我吃了晚饭,大约是白天都没有进食,到达晚上时特别饿,沈世林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大约吃了七分饱后,他便没再给我吃,而是在饭后让我吃了一些助消化的水果,等他在房间内哄着我睡好后,才和付博继续工作着。
我也不知道他和付博工作了多晚才回房的,只感觉半夜他回了房间,上床后,往常一般将我搂进怀中,便呼吸绵长睡了过去,虽然不是特别沉,可和平时的浅眠相比,这一夜的他显得睡意是如此深沉。
第二天后,他吩咐仆人这几天要要照顾我,无论我要砸什么东西,任由我砸,必须得按时吃饭,他吩咐了这些后,便叮嘱了我几句,便带着付博离开,去机场赶去国外开会。
他离开后,无论仆人如何对我说话,如何用尽一切手段来让我吃饭都没用,他们没有靠近我时,我只是蹲在角落不说话,她们要是靠近我时,我会像发疯一样攻击他们,所以基本上他们都不怎么敢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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