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吸果冻的陆总说:“当然是这个价格。不然你还以为我们来诓你们?”
我笑着说:“当然,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这个价格我们做不了。”
吸吸果冻的陆总说:“纪总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陆总,按照您刚才给的价格,我们是完全没赚头的,这样吧,我们按照先前协议的价格降低一成,那个价格是我们盛东能够接受的范围,甚至比市面上的价格还低了一成,这已经是我们的最低的底线,我希望您谅解我们。”
吸吸果冻的陆总明显不开心了,因为我们给的价格没有实质性变化,更加没有和美菱去竞争而压价,他没说话,向恒不断和我使着眼色,我没有理会他,而是喊来服务员好酒好菜的招呼着,依旧按照刚才来的模式和他谈笑风生,明显他态度比之前冷淡了不少,我们也没再谈生意,什么闲碎的事情都谈了一点,一直到这场饭到结束,陆总满是可惜说:“其实我们吸吸很想和你们盛东合作,可惜双方价格谈不成,我表示很惋惜,不过谈不成没关系,咱们以后如果有机会还是要合作的,这段时间真是让向总和纪总破费了。”
我笑着说:“不用,我们送您出去。”
向恒去买完单后,我们已经将吸吸果冻的陆总给送走了,向恒将信用卡塞进皮夹内说:“这单是没有谈成?”
我说:“算是。”
向恒骂了一句:“妈的,这陆扒皮,还真是陆扒皮。”
我说:“你打电话给美菱,和他们核一下价,看他们是否真的给的是那价格。”
向恒说:“这明显不可能,美菱和我们存在竞争,这个单现在他们还抢着呢,怎么可能会给我们透露价格。”
我说:“也对,等他们签完合同后,再问也不迟,只是我敢肯定,美菱这个价肯定做不了,肯定是那陆扒皮随便捏一个数字,来和我们压价的,以为我们和美菱抢红了眼,双方公司压价一定会压到眼红。”
向恒说:“那怎么办?”
我说:“这单不做了,凭什么啊,价格这么低,又不是我爸,为什么要给他白做,就算量多也不做。”
向恒也表示没问题,他说:“没赚,自然不做。”
我问向恒这顿饭吃了多少钱,他有点心疼告诉我,光一瓶酒就一万,贵的很。
我说:“单没拿到,陆陆续续吃饭就吃了几万,早知道,我们应该带着他去麻辣烫店,搓一顿砂锅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