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望着我,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坐在那儿说:“好了,事情都会过去,你先回去吧。”
秘书也不敢说太多,从我面前离开后,我坐在那沉思着,打开电脑继续工作着,出来办公室时,所有人都一副同情的目光看向我,大约是那天我被记者围剿时满脸苍白。慌乱无主的画面太过可怜了,竟然还有员工走上来安慰,告诉我婚姻就是这样,谁都逃不过七年之痒这个魔咒,没有任何事情会一成不变。
对于他们的关心,我都接受着,然后便下班回家带嘉嘉。
沈世林去国外出差了大约一个星期便回了本市,他回本市的第二天夜晚,我收到了一条消息,当时我正抱着嘉嘉在房间内玩着积木,新请的保姆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我坐在地毯上看着手上的信息。从地下起身,对保姆说:“阿姨,等下你喂碗嘉嘉的晚饭,就陪他睡觉,谁来了都不准开门,听明白了吗?”
阿姨正好端着汤从厨房内出来,她看向我问:“夫人不回来吗?”
我去了卧室对保姆说:“嗯,大约今天不会回来了。”
那保姆也没有多问,我进了然后脱掉身上的衣服,在柜子内仔仔细细找着,手停留在一件素缨浅绿的真丝旗袍上,便坐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化了一个不算太浓但也不算太重的妆。又往手腕上带了一个碧玉的手镯,我看到镜子内的自己完美无缺时,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提着包便出来了。
出门时,我吻了吻嘉嘉的脸,便打了一个电话给乔娜约她在茶馆内喝茶,我坐在茶馆内等了她许久,她赶到气喘吁吁。看到坐在桌前的我说:“有没有搞错?不过是随随便便喝个茶而已,怎么在这么贵的地方来消费?刚才我就穿着家居服出来,差点没被服务员给拦外面了。”
我提起茶壶为她倒了一杯茶说:“这家茶馆的猴魁还可以,你尝尝。”
乔娜坐下后,端起我为她倒的茶喝了几口,吧唧吧唧几下,说:“比白开水苦了一点,没味道。”
我笑了笑,按了服务铃,服务员端着菜单走了进来,我让乔娜先点,她点的都是一些小菜和糕点之类的,轮到我点时,我要的全部都是这里的烈酒,乔娜看到我这架势,瞬间就懵了,她刚想说什么,话还没出口,又顿了顿,大约也看了最近的新闻,觉得我这架势是买醉,倒也没说什么。
服务员将东西全部端上来后,我便抱着那两瓶酒不断往下灌着,乔娜坐在我对面有些担心的说:“精微,你还是少喝一点。”
我端着酒杯对乔娜傻笑着说:“你别管,我就想醉一醉。”
乔娜说:“当初我就和你说了,婚姻内只有两样,要么钱,要么人,当初你也知道嫁给顾宗祠的后果,像他们这样世家子弟,你以为是什么痴情种吗?谁在外面没几个女人,只要他愿意给你钱,你还这么伤心买醉干嘛?”叉司有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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