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没说话,看了向恒身边的我一眼,想起股东大会那天,我非常有风度对他笑了笑,他不屑看了我一眼,对向恒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先上楼了。”
他这句话刚落音,饭店大门口的阶级上走来几个人,为首的是沈世林还有他身边挽着他的顾莹灯,和几位中年男人从大门口走了出来,双方互相交谈了几句,便各自散了上了车,付博看到后,立即从我们面前走了过去,因为距离隔得特别远,外面的灯光虽然亮,和大面积的黑夜比起来,还是有些暗了,只看见半明半灭的脸,付博对沈世林说了什么,然后很快他们面前开过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司机将车门拉开,顾莹灯要进去时,大约是说了一句:“等等。”之类的话。
她半个身体从车内退了出来,朝着我走了过来,沈世林没有过来,而是站在车旁远远的看向我们这方,顾莹灯来到我面前时,脸上带着笑意,完全看不出股东大会上我们针锋相对的嘴脸,她笑着和我打招呼,依照礼貌的问题,她这么有修养,我自然也要带着微笑和她回应着,说:“真巧。”
顾莹灯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说:“我陪世林出来应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我说:“我是和同伴来应酬的。”
她听了,微微皱眉说:“听说你和我叔叔吵架了?”
她问到这个问题上来,我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了下来,她见我似乎不想谈论这个问题,笑着说:“夫妻之间难免会有冲突,精微,你也理解一下我叔叔,这段时间他压力很大,作为妻子,有些事情还是多多体谅,闹别扭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她似乎是想来当知心姐姐,当然我也没有空听她这些,而是对顾莹灯说:“这是我和你叔叔之间的问题,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说我们吵架了,但我想说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而且我们夫妻很好。”
我说完这句话,便转身上了车,顾莹灯似乎也没觉得多么难堪,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沈世林已经坐入车内等她了,我们的车比他们最先走,开远许久后,向恒看了我一眼脸色,说:“你最近和顾先生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向恒探了一口气说:“尽管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可按照我和妻子吵架后,有时候也相互不理对方,气头上时,甚至恨不得对方去死,可冷静下来时,双方总要有一个人要低头,日子总要过下去,为什么不把冷静的时间用来解决问题呢?”
我说:“向恒,你不懂,现在不是那么简单。”我看向向恒说:“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
向恒看着我脸上的不耐烦,非常识趣的没再开口。
我回到家后,秘书已经将嘉嘉哄睡了,她看到我满身疲惫回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和我报告了嘉嘉今天的吃了什么,和哪个阶段睡了一会儿,有没有吵闹。她说到这里时,秘书像是想起什么,从公文包内拿出一张黑色请帖递给我说:“这是顾先生找人让我交给您的,这张请帖是全国最有名的画家舱派先生在国内第二十三场画展,明天本市的所有达官贵人都会去参观,所以顾先生说,希望你出席,因为外面隐约都在传你们夫妻两不和的事情。”
我从秘书手中接过那张画展,大致翻阅了一下,说:“好的,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