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回来后,外面正下起大雨,我的车经过大门口时,便正好看见大雨中跪了一个人,那人便是陷入舆论的唐琳琳,她身后不断有人劝着她什么,可她却只是跪在那里,朝着大门口看着。脸色被冰冷的大雨冻得惨败,唇也乌紫。
我下车后,立马有仆人撑着伞过来接我,我站在大门口的阶级上,看向雨中的唐琳琳,又看向空荡荡的大厅内,问仆人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仆人说:“唐小姐跪在那几个小时了,一直吵着闹着要见先生。”
我听了,点点头,对仆人说:“好了,去给唐小姐撑伞吧,要是淋雨了,病着了,可就不好了。”
仆人听了我的话,大约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大度,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撑着伞去了大雨中,为唐琳琳撑着,我收回视线后,便进了房间,客厅内空无一人,仆人走过来用毛巾擦掉我身上的雨水,她和我说顾宗祠在书房。
我倒也没打算去找他,回到卧室换身上的衣服,便去婴儿房陪嘉嘉,嘉嘉玩累了,便让我陪着他睡一会儿,大概是今天工作太累,我抱着嘉嘉在胸口,听着外面的雨声便睡了过去,睡了不久,便被一声惊雷惊醒,我抬起脸来,四处看了一眼,视线定在外面的窗户,发现还在下雨,我为嘉嘉盖好被子,便从婴儿房内出去了,径直下了楼。
唐琳琳还跪在大雨中,她身体已经在摇摇晃晃了,仆人将伞递给了我,我朝着雨中走了出去,停在唐琳琳面前,说:“何必呢,你这样虽然暂时可以博得同情,你以为能够长久吗?”
唐琳琳听到了我声音,她缓慢的抬起脸看向我,脸色苍白如纸,她身体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了,她说:“总好过他从此以后再也不理我好。”
我说:“将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真的好吗?就像今天,他如果不想给你一切了,你就是一团垃圾,甚至比垃圾还不如,这样哀求也未必会有用。”
她哼笑了两声,将睫毛上的雨水眨掉,她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难道你不是靠男人?别把自己说的多么高尚。”
我说:“对,我也靠男人,可现在的我如果离开了男人一样也可以活的很好,不是吗?”
她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而是垂着脸,我看向还在坚持给唐琳琳撑伞的仆人说:“你先休息,换下一个人。”
那仆人说了一声是,我跟着她转身往阶级上走时,便看到了顾宗祠正好从楼上下来,我进了大厅,看向走到餐桌旁倒水的顾宗祠说:“任由她这样下去吗?”叉央边号。
顾宗祠喝了一口水说:“任由她,她高兴,就让她去。”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正想上楼睡觉时,门外忽然传来仆人的惊呼声,我和顾宗祠同时看向外面,便正好看到唐琳琳倒在了雨水中,撑着伞的仆人不断呼唤着她名字,可是她已经昏睡不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