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怕你吃了她,但我很清楚你这样的为人。”
他重新迈开腿说:“说说看,我在你心里是怎样的人。”
我说:“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人、不择手段。”
他问:“比如呢。”
我说:“比如你对沈和志,比如你对邱泽,比如你对阮陵遇。”
他抱着我脚步没有,将一扇卧室房门推开,然后将我放在床上,他解着我身上衬衫上的扣子,他解的很认真,甚至是细致,一颗一颗解下来后,他将我衬衫脱掉后,便让我翻过身趴着,我顺着他的意思,趴在床上,他手中是急救箱,为我身上之前挣扎时所留下的伤痕上着药。
触感冰凉,很舒服。
他上完药后,忽然我身体一沉,他便压在我身上,我背脊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一一吻过,顺着背脊骨,一直到达颈椎骨处,他身上的衣服料子是冰凉的触感,他从后面吻了吻我耳垂说:“看过了什么,从今天开始全部忘记,明白吗?”
我趴在床上没动,而是麻木的看向床旁的落地灯,我望着那暖黄的灯光,眼睛有些花,低声开口说:“他是你弟弟。”
他在耳旁厮磨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沙哑中又透露一点点慵懒的低沉,很无所谓说:“嗯,那又怎样。”
我说:“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对于你来说,是不是都可有可无,都不重要?”我忽然怒目扭过头看向他说:“沈世林我一直在怀疑你有没有心,或许我没有资格来指责你所做的一切,可你现在所做的一切让人觉得和恐怖你知道吗?你打算囚禁沈夜阑一辈子吗?你得到了那些财产了那又怎样?证明你很有钱?可我很不明白,难道现在的你还不够有钱吗?你为什么要得到顾氏?我不觉得我有这样的魅力,让你为了我,而去吞掉顾氏,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做这一切的意义?”
在我怒目看向他时,他吻我动作停了停,忽然从我身上起来,他似乎是想离开卧室,我从床上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看向要离开房间的他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或者一点点也好,这样我就可以说服我自己,你是个好人,你并没有坏事做尽,你不需要受人谴责,我也可以告诉嘉嘉他爸爸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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